实际上,还十分有料。
“嗯?”慕容熙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明白他话语里的意思,顿时嘴角一抽,满脸哀怨。
这个家伙!
明知道他没女人,成心的!
夜越来越深了,床上的人却依旧没醒,高氏哭得眼睛再一次看不见了,不得已,田嬷嬷才扶她下去休息,可她死活都不让,最后还是叶儿相劝说给王爷与小姐一些时间,她这才退下。
榻上的人儿已经擦洗过身子换过衣服了,也正因为此,她此刻的脸色格外的苍白。
厉王在榻前站了片刻,鬼使神差的将手指放到她惨白的唇上抚了抚,半晌才收回手盯着苏染,眸底闪出几分困惑:“因为什么你才这么坚持呢?是那十五年的韬光养晦吗?苏染,如果你还有知觉,那你最好是醒过来,否则,你就真的是便宜了苏府后院的那群女人了。”
说到这儿,他又是嘲弄的勾了勾唇角:“本王都说了尚书府不是那么好闯的,你偏要自己一个人来,让你求求本王就这么难?”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楼湛的眸底又深了几许,走出了房间。
外头,承九早已候在那里。
“暂时没发现什么异样,至于戏台子,线索也是到了那个死去的李泗六身上为止,审了当时一起搭建台子的下人,都说东西是李泗六让人运来的,至于那邀请侧王妃上台的戏子,打到死开口的都说是戏圈儿里的惯例,就是演出的时候偶尔会根据氛围,邀一两个人上台表演,属下也找人问过,戏圈儿的确有这样的例子。”
“你的意思是说,所有的线索指向的都只是李泗六的偷工减料?”
“是。”承九汗颜,“属下无能,暂时也只查到了这么多。”
楼湛眯了视线:“将李泗六生前关系最近的三个人隔离开,放出话去,就说李泗六生前对他们说了一些只言片语,而那只言片语里,正是有人想要谋害侧王妃的证据。”
承九眼前一亮:“王爷的意思是……诈?”
楼湛唇角一勾,“如此缜密无缝的安排,如果说与这院儿里的人无关你信吗?”
承九细想了想,摇头:“如果说事情不是意外,那安排整件事的的确不可能是一般人,线索太干净了。”
“不错。”楼湛说到这儿,又想起那女人之前死活不肯取悦自己的样子,顿时有些火大。
都说了这尚书府是龙潭虎穴了,她还独闯,也不知道她之前的十五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殊不知这些对于苏染而言,的确是不知情的。
至少,从她在叶儿口中了解的情况而言,尚书府虽然有勾心斗角,但并没有那么可怕,要是早知道会是这般后果,无论如何,都把那男人伺候好了拖来啊!
什么东西都重要不过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