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郑老板,云深走进休息室。
余心然被保镖丢在地上,像个咸鱼。
余心然顺着云深的小白鞋朝上看,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乱叫。眼神始终是充满了恨意。
云深对保镖说道:“让她说话。”
保镖取下余心然嘴里的抹布,警惕地站在边上。
余心然嘴巴得了自由,立即叫了起来,“云深,你背后中伤我,毁我前程,毁我姻缘,你不得好死。”
云深嗤笑一声,“余大夫,你哪只耳朵听到我中伤你?说话要讲究证据。”
“你还敢否认。那件事难道不是你告诉秦少的?那件事只有你我和知道,除了你,还能有谁。”余心然怒吼质问。
云深皱眉,她和余心然说的似乎不是一件事。
云深淡定一笑,“余大夫,能说说具体是哪件事吗?”
“你少装蒜。你给秦少配药的那天,我背着你们前往配药室,这事难道不是你告诉秦少的?”
云深笑了起来,笑余心然蠢,也笑她太狂。
云深往椅子上一坐,“余大夫,那天在配药室发生的事情,我谁都没告诉。”
“我不信。”余心然怒吼。
云深嘲讽一笑,“信不信在你。不过还是那句话,那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
余心然怒视云深:“如果你没有告诉秦少,那秦少为什么要辞退我。一定是你在秦少耳边说了我的坏话,秦少那样多疑的一个人,但凡有一点不对劲,他就会调查。云深,你毁我前程,毁我姻缘,你该死。”
“该死的是你。”
云深不客气地怼回去。
“余心然,你说我毁你前程,完全是无稽之谈。你的前程在医院,在学校。我就不信,秦少辞退你,你在学校在医院就混不下去。他辞退你,你正好回学校继续学业,去医院做你的医生。难不成你身为医生的前程,竟然在一个男人身上?如果是这样,你真让人看不起。
还有,你说我毁你姻缘,那是更是胡说八道。你和秦少,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你被他辞退,怎么就牵涉到姻缘?难不成你和秦少上了床?”
“你不准胡说八道。我和秦少是清白的。”
云深嗤笑一声,“既然是清白的,你说我毁你姻缘,是什么理由?余心然,你现在更应该担心你的前程。你敢拿硫酸泼我,这件事我就不会善罢甘休。我已经报警,你等着瞧吧。”
“云深,你毁我。”余心然满是仇恨。
云深嘲讽一笑,“余心然,你拿硫酸泼我,分明是想毁我容貌,毁我终身。你动手在先,就没资格怪我毁你前程。”
“我恨你。你毁了我,我恨你。”
云深呵呵两声,“恨我,很好!”
“云总,警察来了。”
云深冷眼扫了眼余心然,对保镖说道:“将她提出去交给警察,把视频也交给警察。告诉警察,余心然是皇家医学院的学生,让他们通知学校。”
“好,我这就去办。”
保镖提着余心然出去。
云深以受到惊吓为由,只做了简短的笔录。
忙完这些,云深还不忘给秦潜配药。配好药之后,让司机带给秦潜。
之后,云深回学校。
秦家的司机带着药回到别墅,把安和堂门口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潜。
秦潜挥挥手,司机退了下去。
管家紧张地看着秦潜,“大少,要通知余家吗?”
“余心然的大哥现在挺好的,是吗?”
秦潜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管家不明白秦潜的深意,不过还是老实地说道:“是,余大夫的大哥在地方上任职,据说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