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南笙着急地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徐经年又放开了她的手。
顾南笙有点错愕,嘴角微抽着看着徐经年又重新趴回桌上睡着了。
“什么情况?”是她的手不软不好签,还是她的诉求得到了回应?
顾南笙不再纠结,至少现在的结果是完美的,她可以抽身了。
糖渣滓都撒完了,她也确实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况且天色已经快要黑了,她再不回去真的保不齐明天就有什么流言传出。
那时候剧情要是发玻璃渣,她精神绝壁要崩溃。
顾南笙收拾了一番,确定头发没乱身上的衣服也没乱,这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还没等她走出徐经年房间所在的院门,就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来人是一席青衫的长亭,他自然是来找徐经年的。
只是他看见顾南笙单独一人出来,不由得有些诧异。
他走上前道:“小姐可是要出门?”
顾南笙打量着眼前的人,不像是下人,有些疑惑。
长亭猜到她所顾虑,笑了笑道:“小姐可以叫我长亭。”
“长亭。”顾南笙在心里咀嚼,忽然道:“酿酒的那人?”
长亭顿了下,想起今天徐经年要的两坛酒,果然是和顾南笙所喝。
他点了点头,“正是在下。”
顾南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先生的酒,果然厉害。”
长亭不解。
顾南笙却不想解释她一介女子,竟把徐经年灌醉这种事,于是转开话题问道:“我想回府,不知行馆可有马车?”
长亭顿了一下,“殿下可知小姐要走。”
顾南笙紧皱着眉心,想着趴在桌上的徐经年,点头道:“嗯,知道。”
长亭:“好,那我吩咐下人给小姐备马。”
顾南笙微微欠身,“多谢先生。”
长亭赶忙拱手还礼,“小姐折煞我了。”
说着,长亭护送顾南笙到门口,行馆外,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顾南笙踩着下人安置好的小板凳,坐上了马车。
天色已经越来越暗了,可以看见太阳已经和山成一条水平线,再过一会就全部暗了下来。
小梨站在小院门口,焦急地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