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成田没有说话,虽说魏钱那话也是对的,他总感觉心里有些慌。
倒是吴锦添开口道:“这件事不查也不行,虽说现在二殿下在杭州,我们无须担惊受怕什么,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他扫视了在场的人一眼,沉声道:“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别说二殿下如何,总归是我们小心不够。”
“到时候掉脑袋了,可别求爷爷告奶奶的,没用。”
魏钱闻言也反驳,笑着点了点头。
说起私自贩卖盐这等买卖,他之前也是不敢的。
他小心翼翼地经营着官盐,一年到头也就上百辆银子,其中还包括不曾扣除店里小厮的开销等等,满打满算一年赚下来也就一百两。
他育有一子一女,儿子名叫魏千里,是个花钱的货。
最让他头疼的是家里的婆娘。因着她生了儿子对魏家有荣,又看着魏钱赚钱不多,她买胭脂水粉衣服都得省着来,便心下沉闷对他是使唤来使唤去的,更是每天不给面子地说他是赚不到银子的软货。
以至每每房事都是他出力动作,反观那婆娘,不动就已是艰难,竟还昏昏欲睡。
魏钱何尝不想去赚银子,可是门路是要银子疏通的,他不说囊中羞涩但也是黔驴技穷了。
幸好婆娘娘家有了很旁的远方表亲道杭州,见魏钱发展不起来,于是好心牵线,才认识了杭城盐铺的吴锦添。
起初吴锦添只是问他敢不敢赚钱。他不解,不过钱赚过手了就是孙子,他有什么不敢,于是点头。
吴锦添笑笑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后面会时不时给魏钱一些小门路,让他赚点小钱。
赚了那些小钱之后,魏钱就越发想赚大钱了。
他不知道吴锦添私下有什么赚钱的门道,但是看着他花钱阔绰,小妾众多,也是足够让他羡慕一番了。
他便悄悄找了吴锦添,带上存下的对他算是巨额的银票,找上门去。
吴锦添这次再问他危险的大钱敢不敢赚?
魏钱反问:“怎么个危险的说法?”
吴锦添淡淡道:“可能会掉脑袋。”
魏钱闻言面色一白,钱是想要,可是脑袋他也想要。
吴锦添看他瑟缩的样子,便道:“魏老弟可想清楚了再来,至于这钱,拿回去罢,想清楚了,跟我说一声就行,不必带上这些生分的东西了。”
魏钱拱手施礼,也就离开了。
又过了段时间,他看着身下昏昏欲睡的婆娘,暗下决心。
管他什么脑袋不脑袋的,看吴锦添不也活得潇洒自然,何曾有什么怕的。
再不济挣个几年,盆满钵满了在抽手也不迟,至少赚了银子享受去,省得受身下婆娘的气。
谁不愿温香软玉,那白皙柔嫩的身子,想来就很带劲。
第二天魏钱就找上了吴锦添,说是他也想干,有钱不赚怎么对得起家里的列祖列宗。
吴锦添笑说魏钱人如其名,定能挣下一大把的家业。
后来,魏钱也加入了贩卖私盐的行列,甚至越做越大,隐隐有要超了吴锦添的势头。
第一次赚了上千辆,魏钱唯一的想法就是让家里的婆娘也到上面去。
他家婆娘身体丰腴,是再舒服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他家婆娘颇为霸道,至此他可是一个小妾都不敢纳,幸得他家婆娘容娇俏,那一双眼睛顾盼生辉,也是百看不厌。
他当时就是被那双眼睛给勾了魂去的。
魏钱抬眸扫了为首的吴锦添一眼,收回视线。
他已经连续半年都包揽下一半多的私盐,可比吴锦添还多了许多。
生意方面也是蒸蒸日上,不仅是私盐,连着米面等都有涉猎。
二皇子对他也是颇为赞赏,以前都是由吴锦添传话,前不久他虽没见到二皇子,但还是有幸见了二殿下的贴身侍卫奇楠一面,奇楠传殿下的话夸赞他,更是赏了他一个美娇娘。
魏钱一想起那美娇娘心里就发痒,那面容比自家婆娘还要好看,一挑眼就是风情万种。皮肤也比自家婆娘嫩多了,他那天就稍稍用力,手臂就起了乌青,让他心疼了好久。
再说那美娇娘的技巧也不是他家婆娘能比的,且不说身子酥软得什么都会,但是那一张小嘴就让魏钱迷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