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来的任何方案,都不怀好意,都是来谋夺她娘的人的。
于是她道:
”丁老板,我们不租了,告辞。
娘,远山叔,咱们走。“
说完,不待其他人反应,拉了周越就走。
周越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被人死缠烂打的经验。
于是,只能跟着闺女往外走。
”哎哎,哎——……月妹妹“
”哎哎,哎——……周大婶“
”哎哎,哎——……大嫂“
丁一山、牙行的冰人、宁远山都呼喊出声。
事情的变化太快,冰人和宁远山正两脸吃瓜的表情的时候。
就看到周越出来了,清墨气呼呼的扯了娘就走。
那个丁老板,狗一样跟在后面追着。
任平生看周越和清墨出来,赶紧跟上。
怎么回事,本以为在这儿个铺子里面,周围都是熟人,没有什么危险。
他别的又听不懂,帮不上忙,就无聊的等在了门口。
却见清墨拉着周大婶气鼓鼓的出来了。
难道是谈崩了?
可是清墨很少生气的,她自己也常说,和气生财。
不明所以,他只好跟在那娘俩身后,默默走了。
反正他只是个保镖而已。
今日宁老爷子没跟来,除了木匠手艺和种地,其他的事,他不大懂。
生意的事,还是交给清墨和她娘吧。
反正他知道,大儿媳是一心为孩子们着想的,就行了。
等宁老爷子带着杨墨,从郑氏药铺送药回到客栈的时候。
就看到周越和清墨早就回来了。
他们进门正好遇到宁远山和冰人联袂而来。
他们是来劝周越的。
据他们所说,周越娘俩走后,丁一山那边,痛哭流涕,自扇数个耳光。
后悔不已。
在两人的极力劝说下,丁一山收回了不该有的心思。
并为了保证这笔交易的顺利进行,他答应自己不再管这件事。
他那边,由他的太太来出面。
理由就说是,租户都是女的,那边太太出面,也属正常。
冰人和宁远山两边跑了几趟,嘴皮子说破。
终于在翌日让两个女人见了面。
估计丁太太已经知道了周越的身份,丁一山那个大嘴巴,什么都瞒不住。
丁太太甫一见面,就上下打量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