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我了”,那女孩开始嚎陶大哭。
吵的我俩头疼死了,
“闭嘴,再哭我毙了你,”我受到刺激,打开手上的枪栓,顶着她的头,眼里充斥着血丝,
她看到我癫狂的眼神,本来张嘴大嚎的她,突然就像按了暂停键一样,停止了哭嚎。
罗朝言按住我持枪的手,看着我摇了摇头,这封闭的空间里开枪,不是闹着玩儿的。
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咳嗽声,罗朝言放开我,走进去查看,
“谢谢你,官二代沙哑虚弱的声音响起。
“不用谢我,一命还一命,咱俩两不相欠。”随即给他留了半瓶水和口粮,
官二代看着手里熟悉的单兵口粮,眼里闪过一丝精芒。
这可是他和父亲辛辛苦苦囤积起来的物资。
还有她们两人使用的武器。
官二代,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和巧克力,喝了一点水,就继续躺下休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恢复体力,其它的以后再说。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父女俩饿的实在受不了了,祈求司白给点吃的,
我被他们烦的实在受不了,扔给他们一盒口粮和半瓶水,这才消停下来。
“咳咳”咳嗽声从那女孩父亲嘴里传出,
我朝他看过去,
“没事没事,就是吃的太急,呛着了。”那父亲,心虚的说道。
那人吃了两口就不再动弹,闭目养神似的靠着墙壁,
我和罗朝言走进另一个卧室,将门关住,罗朝言放哨,我进入空间。
我一进入空间,家人就将我围住,“司司啊,我姑娘受苦了”,妈妈一把抱住我,
我终于卸下伪装,抱着妈妈痛哭。
“姐,然哥那么厉害,他一定吉人自有天相,”司涛眼睛红红的,还安慰着我。
我点了点头:“嗯,吉人自有天相。”
大嫂给我们做了热腾腾的海鲜粥和葱花饼,小凉菜,大家坐在一起,吃了晚饭。
看着家人关切的眼神,我吃了半碗粥。
饭后我去看望大姐,大姐已经退了烧,只是还没有清醒。
退烧就是好事。大姐脸上蔓延的黑色血管并没有消退。
大家轮流值班照顾大姐。
空间里的田地和家畜被他们照顾的很好,物资摆放的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