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到了最后的三天时间,这三天不再训练。
也就是说,这些举人们终于解脱,不必再接受那如同地狱般的训练了。
三天之后会试,若名落孙山,或许下一次还要再来一次这种十八层地狱一般的训练。
什么军伍的情感,狗屁!
绝对没人会怀念这种如同下地狱一般的日子,三天时间,准备会试,之后,再也不见!
当然,在训练之中,还是磨砺出来不浅的感情,出了训练营地,一个个鼓舞打气,而不是针锋相对。
“便让教官看看,这些时日训练的成果!”
“若不能在武试中取得一个好成绩,真是白白辜负了教官的厚爱!”他说道厚爱两个字的时候,咬牙切齿。
“教官厚爱,无以为报啊!”这人一整句话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也饱含一股悲惨的情绪在其中。
喧喧闹闹走得一净,只留下詹天纵一人,抱着前两日方溯送来的几坛子烈酒,痛快畅饮!
“总算结束了,那么也该走了,嘿!”
从身上掏出来一张信封,里面的是退伍书,或者换个说法,叫做解除了军籍,从此他再不是军人。
抱起剩下两坛,詹天纵翻身上马,在合金战马关节处的金属摩擦声中,疾奔而去。
院中,正在下牌的方婉看着方溯说道:“你应该挺想挽留他的吧?”
“不必了,他有厌战之心,或许曾经经历过什么,让他爱马,却不愿意见到战争,让他留下看到他不想看的吗?”
“醉生梦死,为的恐怕就是忘记,练兵如炼狱,也是为了发泄,不希望看到因为训练不刻苦而死的人吧!”
尧龙国边境是练兵之地,每年虽然死伤较少,但毕竟还是有,与大秦国之间的交锋,胜多败少,但毕竟有败。
方溯其实也很不理解,为什么要藏拙,本可以横推神华大洲,却并没有这样做。
“也许,是为了布阵。”方婉似乎看到了方溯的想法,小声说道,“以一国之地布阵,所以南域诸国侵占之后,并不直接管辖,就是为了保证国之大阵的完整。”
“布阵?难道……”
方溯突然想到实力强大的钦元帝,或许真的是这样,以一国之地,所有力量,汇聚于一人身上,方能抗衡仙人。
原先或许目的不是这样,而是为了超脱,超脱肉身,超脱境界,开创神位境之后的境界。
天帝独天下,钦元帝开一国盛世,路不同,但显然钦元帝更胜一筹。
有些时候,不是大就好,太大的国土,恐怕难以布列如此阵法,所以才会守着尧龙国两百年的国土,寸土不争,寸土不让!
“算了,随便怎样都好!”方溯顺手丢下一张牌,“大势已成,这一盘该我胜!”
横推之势,以量取胜!
总数破千的异兽,在死亡献祭卡下,化成干尸,地上冒起数百的骷髅,一路横推,势不可挡!
方婉看着自己失败,却捂嘴一笑,说道:“小溯你就不能换个套路吗,总是这样,防守到后期一波横推。”
“没办法,谁让我牌面总是那么差呢,不守着,中前期打,结果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面对你的好牌,以失败或者惨胜告终,只要能赢的漂亮,一盘就算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