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干姐姐,夏天觉得可以随便一些,用不文明的说法,也就是可以放肆一些。
夏天走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檐,看着正在炒菜的黎红。
厨房太小,黎红的身体伸手可及。
夏天伸出手去,在黎红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黎红只是红起脸,害羞地看了夏天一眼,并不象在责怪,更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黎红姐,一定是黎菁姐告诉你,我要来县武装部办事,于是你提前一天跑来县里等我,而你等我是为了调动工作的事情,我说得对不对啊?”
黎红先点了点头,但马上又摇了摇头,再妩媚地瞅着夏天。
夏天不明白了,“又是点头又是摇头,黎红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黎红小声地说:“我找你,我姐并不知道的。”
这下让夏天更加好奇了,“可是,可是你没问黎菁姐,却怎么知道我要来县武装部办事的呢?”
黎红又瞅了夏天一眼说:“我要说了,你不能生气,也不能追究别人,还有,我找你的事,你暂时也不要告诉我姐。”
“嗯,两条三点,我都予以批准了。”夏天坏坏地一笑,又伸出手去,在黎红的脸上轻抚了几下。
黎红这才告诉夏天,南岙乡文书叶文林的老婆,现在是南岙乡中心小学教师,以前曾经在县农场教过书,正是在那个时候,黎红和她成为了好朋友。
作为乡党委书记兼乡长,为了便于工作和联络,出差公干前是都要在文书那里登记备案的,夏天在昨天下班前就向叶文林告知了第二天的活动安排,恰好黎红打电话给叶文林的老婆,黎红便知道了夏天要去县里办事。
于是黎红搭乘拖拉机,提前一天赶到了城关镇,第二天又去菜场买了菜后,再到县武装部等候夏天。
夏天还有疑问,“黎红姐,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问黎菁姐呢?”
黎红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夏天欲言又止。
夏天吓唬道:“你要是不说,那我回到南岙后,马上就去告诉黎菁姐,还有叶文林两口子,我也要狠狠的收拾他们。”
“别……我说还不行么。”黎红红着脸道:“因为我看我姐和你很是亲近,你们可能,你们可能是那种关系,我上次和我姐说起我工作调动的事,她说你是能帮得上忙,但是现在不行,说你最近太忙,不能打扰你,可是,可是我等不了了,我又怕她骂我,所以,所以我就私下找你来了。”
“黎红姐,你说得有点语无论次啊。”夏天笑着问道:“不过,你说我和你姐是那种关系,请你再说得明白一点,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啊?”
“就是,就是……”黎红羞于出口。
“快说。”夏天催道。
“就是床上那种关系呗。”声若蚊呢。
“呵呵,他娘的,我们那是纯洁的革命同志关系啊。”夏天笑骂道:“好吧,那我岂不是你的姐夫了吗,姐夫我现在饿了,姐夫我要吃饭,姐夫命令你十分钟内开饭。”
一口一个自称姐夫,夏天倒是口熟得很,不仅如此,他的双手还乘机在黎红身上占了不少便宜。
吃饭的时候,黎红自己倒没吃多少,却一个劲地给夏天夹菜。
夏天乐得享受,姨子给姐夫夹菜,天经地义嘛。
姨子夹菜,姐夫吃起来香,不慌不忙,悠哉悠哉。
夏天不说话,却老拿眼睛往黎红身上瞅,明目张胆,目光所及之处,净是人家身上的重要目标。
黎红的脸一直红红的,在门外红脸是被寒冷的天气冻的话,现在的红脸应该是因为害羞了。
夏天也是坏,看黎红又给他夹菜,他便端起碗往后移。
黎红够不着,只得挪动屁股,坐到另一张离夏天更近的凳子上,将筷子上夹着的鲤鱼肉搁到了夏天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