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我不能确定他是真的有问题还是装的,但是照他现在的情况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一个人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的!
“哥,你跟我走吧,等治好了伤我们再回来好不好?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到处都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我们。。。。。。”
没有一点动静,我忍不住就想伸手拉他走,可是他虽然精神上有问题,力气却一点都没落下,自然拉力赛我敌不过他。
眼看着外面的人就快要回来了,我却被我哥气的想哭,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若是真的摔坏了脑子,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继续蹲下,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哥,你就算不跟我走,你也要告诉我现在还有谁是信得过的,就算你不想让我插手你的事情,作为唯一的亲人你也应该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如果你还是这样什么都要瞒着我,那我只有想办法混进府里,亲自保护你的安全了。”
我威胁的话已然说出口,在我看来,如果我哥还清醒的话,他一定会因为在乎我的安危而不让我进府,可是没有。
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好像我此刻不过都是对着一截木头说话一样。
房门外的回廊上有轻微的脚步声,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走了。
“哥,你等着我来找你,如若不然你就让人给我带个信,我就在这附近住着。”
我说完最后看了我哥一眼然后起身从窗户口里跳了出去,当然我没有立刻逃走,而是蹲在窗下看卓采的动静,等了半天卓采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圆桌旁发呆,似乎是想什么忧愁的事情想得入迷。而我哥依旧将那牌位当作人一样抱着摇摇晃晃口中喃喃自语。
怕是想起了她的情郎那个不知道有没有再出现过的密卫了。
相思苦,实在苦。无限怨,怨无边。
知道卓采至少今晚不会对我哥不利了,我才再次翻身出了围墙。
走在昏暗的大街上,我再一次陷入迷茫,该怎么办?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所以的事都只能堆在自己的心头,渐渐腐烂发臭。
抬头看向前方的酒楼,都说借酒可以消愁,我现在就是急需要发泄的那一种。
鬼使神差的,我走了上去,要了一间雅间,然后要了一壶烧刀子。听叶问楚说着这种酒性极烈,喝下去让人清醒,不过等脑子清醒够了,人也就迷糊了,便什么都不用想了。
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清醒清醒,然后大醉一场,明天又是新的开始,路该怎么走还得怎么走。
烧刀子果然名不虚传,酒过愁肠如火上浇油,让人忍不住将心里所有的不痛快全都释放出来。才灌下去不到两杯酒我便已经将自己哭成了泪人,后来渐渐舌头都喝大了就感觉不出这酒水究竟有多辛辣,泪水有多苦涩。
迷迷糊糊的我趴倒在桌上,没多久我便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直直的盯着我,抬头。
又是阴魂不散的他。
其实我知道,他一直或明或暗的跟着我,比我的影子还要尽职。
我模糊的眸子将他的身影也看得恍惚,用手支起脑袋我摆了个轻佻的姿势:“怎么着?看我喝多了便想上来占便宜?”
我冷笑,手指便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对着我这张狰狞的脸,你下的去手吗?”
明明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些伤疤,却又比任何人都要在意自己的变化,这就是**裸的自欺欺人。
他还是不说话,像一株淡紫色的木头桩子一般盯着我不放。
我起身,脚步有些趔趄,扶着桌子我走到他的身边,手指轻佻的伸进他的衣领,脚下一软,我顺势拉了一下他的腰带,斜斜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果然还是嫌弃的,要不然人家都投怀送抱了,你怎么都没反应?”
我低低的笑,感受着身边的人因为隐忍而微微轻颤的身体,我便忍不住想癫狂的笑。
伸手我用手指推着他的胸口,然后借势歪倒在桌边,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自顾自的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烈酒合着苦涩的泪水划过肠胃,品不出滋味。
“君珏。。。。。。”
身体被人猛地一撞,我跌入了他的怀里。
抬眸我目光怨毒的瞪着他:“放开!”
他不说话,甚至不看我一眼,然后他猛地夹带着我将我推向一边,脚边碰到什么东西,我直接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床上。
紧接着,他跟着压了上来,我的脖子被他死死地掐住,喉咙里是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