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古墩墩一眼,说:“古墩墩已经跟你介绍过我了吧?我就不介绍自己了!”
古墩墩撒娇着:“老流氓,介绍一下吧,我光跟着别人喊了,确实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好嘛,果然跟我一样,名字不重要,过程爽就行……
我无奈地说:“刘晓一,春晓的晓,一心一意的一!你们不会是要去举报我吧?”
古墩墩呸了几声,撒娇说:“你最好了,人家怎么舍得举报你?话说,那些人那么怕你,还有别的原因?”
我冷笑一声,说:“你叫我过来不就是为了处理这个事吗?你别跟我说,你事先并不知情!”
古墩墩右手两指指天,说:“我对天发誓,我要是知道你跟那些人的关系,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我是真的只是想让你过来撑场面,做做样子的!”
其实她之前知不知情,我已经不在乎了,反正我又不是冲着她来的。
我摆摆手,说:“行了,我信你个鬼!张秀可你来说说,他们为什么那么怕我?”
张秀可呵呵一笑,说:“他们的老大峰哥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了,听说是去找人干架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了……他们又是你打伤的,不会那个干架的人就是你吧?”
古墩墩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你搞死苍蝇还不够,不会顺带着把峰哥也给收拾了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外面都传疯了,说是被大佬收拾了!”
她说到“搞死苍蝇”的时候,我看向张秀可,见她一脸淡然,似乎毫不介意老公被弄死一般,这是真恨苍蝇呢,还是在卧薪尝胆准备用美人计报仇?
我哼了一声,说:“我警告你啊,我是守法公民,诽谤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苍蝇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尸检报告不应该写的清清楚楚了么?”
有没有尸检报告我不知道,但我猜测可能会有的,我还真想看看苍蝇的死因是什么事,是胃里的那个药,还是放在他血管里的针?
张秀可冷笑一声,脸上似乎写满恨意,说:“他一闭眼,我立即就安排他火化了,多看一眼都脏了眼!”
我一愣,说:“他这种情况,特勤会允许火化吗?医院也同意你的操作?”
苍蝇是受了外伤的,一眼可见的青黑色,胃里都是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药,大概率是违禁品来的,两种情况,不管哪一种都应该要调查了吧,怎么会那么容易让家属火化了?
张秀可说:“他是死在手术台上的,医院巴不得撇清自己的责任,知道我要火化,用最快速度配合我了,特勤那边,我家属都不报案了,他们省了功夫,说不定还暗自高兴呢!我火化的时间又是凌晨,他们还没上班呢,等上班了,搞定程序了,也来不及了!”
我又好奇地打量着张秀可,这女人有点出彪啊,听语气好像连特勤都恨上了,不至于吧?
张秀可见我看着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说:“去年我被苍蝇强暴,报特勤了,可你知道他们说什么?说对我未来会有影响,建议我慎重,连立案都没有!”
她哈哈一笑,说:“苍蝇死的第一时间就火化,让所有证据都灰飞烟灭,我看谁还能拿他的死做文章!苍蝇要真是被人弄死的,我只会感激他!”
说到最后一句话,眼神是看向我的,似乎意有所指!
我站起身来,拉着古墩墩的手走到张秀可身边,一屁股坐在她身旁沙发上,右手直接搭在她肩膀摩挲着,说:“会好起来的,一切牛鬼蛇神都会被天神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