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找百里炀,但愿这家伙这次能老老实实的帮忙,完全不要再故意刁难了。
当然……
白小怜也并没有对那家伙报什么希望,能让他乖乖的,难如登天呀!却就在白小怜才刚走了一半的路,忽得见前方一片喧腾,许多人都围在一堵墙前,正纷纷议论着什么呢。
白小怜很好奇,待走近一看。
墙倒是很普通的墙,或许唯一的异常,就是墙上贴了一张纸,上面有些密密麻麻的字。
不用白小怜亲自去看,从旁边人的议论声中,便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皇宫失窃了?天呐,谁这么大能耐,不想要命了,连皇宫都敢偷?”
“是呀,是呀!据说丢失的玉玺呢!皇帝很生气,此刻正狂发火呢!”
“妈呀,这世界简直太可怕了。难不成有人要造反不成?”
“……”
一时间,周围那种议论声纷至沓来,一声又一声赞叹的语气不绝于耳。
白小怜听罢,也不由得咂舌。
啧啧,厉害了我的同行!
偷玉玺这种事情,白小怜的脑海中倒也曾经冒出过这种想法,但很快就掐灭了。
首先,她要那东西实在没什么用,就算是出售的话,估计也没几个人敢买。
这叫偷不成狐狸,反倒惹得一身骚。
再就是,皇宫的戒备相当之森严,太难闯了。
算算下来,根本就不划算。
讲真,白小怜对于这位“大哥”还是相当之敬佩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敢偷那东西的。
感叹了一阵子后,白小怜也就离开了。
她还要去找百里炀呢,时间宝贵的紧。
好在,这次进景王府,倒并不像是进宣王府那样难。
白小怜之前来过,府内的人还是有印象的,自然不敢耽误,麻溜进去禀报去了。
百里炀正在书房看信。
那是一封密信,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需要通过特殊方法才能解开。百里炀着实费了些时间,才终于打开。
但信纸却并没有字迹,哪怕就算是连一个符号都没有,白纸一张。
倘若旁人见了,定诧异极了。
而百里炀却仿佛极为常见,面无表情。
只见他自袖中摸出一小巧且精致的匕首来,大拇指放在上面,轻轻那么一划,便有血珠顺着匕首刃滴了下去。
鲜红的血,滴滴啪嗒哒落下,印在洁白的纸张上,并没有形成圆圆的那么一滴,而是迅速的晕散开来。
很快,几滴鲜血便晕散开来,很快便连接成了一大片。
很快的整张白纸,都变成了粉红。
但上面依然什么都没有。
百里炀倒也不着急,他将信拿到油灯前,隔着一段距离,那么轻轻一烤。
奇怪的是,原本稀释了的粉色鲜血,又重新开始凝结。
只不过,却并非重新变成血滴,而是汇聚成了一个个字。
信纸又恢复了原来的洁白,较之一开始,上面却多了几个字。
百里炀在在看完后,俊脸越发凝沉,很快便放在火焰上,彻底燃烧殆尽。
而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初九的声音响起:“王爷,来客人了。”
百里炀的面色凝沉依旧。
他没有抬头,依然定定望着烧完的纸张灰烬,完美且性感的薄唇轻启,淡淡道:“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