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墨北宸提议剪掉一半,墨北宸不允许。
倒是没有冠冕堂皇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也。
而是很一本正经地说,“长发、白肤、红唇,在床上刺激。”
云倾落不想做秒懂女人,但她觉得墨北宸就是那个意思。
她还是没忍住问墨北宸什么意思。
狗男人说:就是落落以为的意思,落落以为什么意思?
云倾落气。
总不能说她以为是那个意思吧。
如果说了,这人必定会说:哦?原来落落是内涵为夫没有满足落落啊。
反正后来,她绝口不提头发的事情。
墨北宸倒也很自觉,每次沐浴洗完头发,都会给她擦干。
墨北宸见云倾落神游天外,眼神微沉,快速给她烘干头发,又把自己的头发和身上的水汽烘干。
扔掉手里的布,直接附身抱起云倾落。
云倾落猛然离开地面,惊呼一声。
“你干嘛!”云倾落不满,好好地突然给她整空中去,吓死人。
墨北宸闻言低声笑着靠近云倾落耳朵,“希望等会儿,落落还能有力气走神和发泄不满。”
云倾落见墨北宸生气了。
这人也太小气了。
心里有些叫苦。
“阿宸,我只是在回忆刚才你出浴的样子,没有走神。”云倾落强行狡辩。
墨北宸哦了一声。
“不需要回忆,等下就给落落摸。”
“不仅摸,还给落落吃。”
“喂饱落落。”
云倾落:。。。。。。
这么好,那她是不是应该说谢谢?
事实证明,开过荤且有很长一段时间被迫戒荤的男人。
一旦再次开荤,就如脱缰的野马,放飞自我。
云倾落有些难耐地蹙起眉头,“阿宸。。。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墨北宸吞了。
“乖,再放松一点。”墨北宸忍着难受,哄诱云倾落。
他侧头含住云倾落敏感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咬,云倾落顿时身体瘫软。
等云倾落再次有意识,已经是第二天的日照中天了。
云倾落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
竟然已经中午了?
她动了动胳膊,想坐起来。
全身酸痛的厉害,如同被不安好心的司机开着车恶意地用车轱辘来回碾过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