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暗杀的危险性最大。
许春花眼珠转了转,既然不能搞刺杀,那么就换一种柔弱的方法,设法侮辱司永平。
毕竟,对付一个人,通常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正面交锋,也就是对方强硬,我们更强硬,双方进行你死我活的打斗,但是这么暴力的做法,容易导致两败俱伤。
此外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以柔克刚,用柔和的方式怼对方。
既然司永平搞生日会,不搞暗杀,反而去恭贺他生日,只是表面上是恭贺,实际上是暗讽,嘲讽他,揭露他做的坏事,指出他人面兽心的本质,搞臭他的名声。
许春花把自己的想法和司永安说了下,司永安觉得这种温柔的方式挺好,于是,他们决定用这个方法。
决定了要什么样的办法,接着就该决定用什么样的手段去搞臭司永平的生日会了。
他们一起想了几个办法,又讨论,觉得这几个办法的效果不是太好,最起码应该取得一击致命的效果。
他们又滴滴咕咕讨论一番,最终想出一个比较满意的办法,那就是给司永平送生日礼物,只是这件生物礼物不一般。
就好像真实历史上的莲叶托桃一样,这是一名工匠为慈溪太后做的寿礼,表面上看,莲叶托桃的寓意挺吉利,但实际上却是讽刺慈溪太后在外国列强进入北京城后,连夜脱逃。
这件礼物当初慈溪太后收下事,非常的开心,却不曾知道,这将成为历史上永久的笑谈。
送给司永平的生日礼物,由许春花设计,她把设计思路告诉司永安,司永安即刻派人去准备礼物。
把这件事谈完后,两人没啥事要议论了。
许春花抬眼看向司永安,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翻个白眼,心跳有些加快地说道,“你回房歇息去吧。”
毕竟他们两个都躺在床上,动不了,就这样在一个房间干瞪眼,没啥意思。
司永安摇头,“那不一样,最起码在这里我能看到你,如果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只剩下我自己孤零零的一人,就没趣了。”
许春花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是回去吧,你在这里我挺尴尬的。”
她和司永安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不到亲密的地步,两人共处一室久了,许春花不习惯,内心有点小尴尬。
毕竟只要是人,都有基本的生理需求,吃喝拉撒。
哪怕她现在身体受伤了,但是,该有的需求还会有的,司永安一直在这里呆着,万一被他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多尴尬。
司永安见许春花脸色尴尬,嘿嘿一笑,“行吧,我听你的,春花,我先走了。”
司永安对门外喊了一声,又被人抬了出去,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养伤去了。
许春花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
司永安和许春花身体上的伤势在一点点地变好。
他们为司永平准备的生日礼物已经做出来,司永安拿过来让许春花检查。
许春花看了之后,不满意,提出了整改意见。
经过三次返工,许春花终于满意地点点头,给司永平准备的生日礼物,最终完工了。
时间已经九月,燥热骤减,空气中有了凉意。
一场秋雨过后,树叶纷纷落下。
这一天,天朗气清,天高云淡,是一个好日子,农历的九月初八,今日是司永平的生日。
午后,慈庆宫前,陆陆续续有各路官员前来拜访,他们都是来给司永安过生日的。
当然,这些官员并非全部收到司永平的请柬,有的主动上门,带着丰厚的礼物,以跪舔的姿态面对司永平。
毕竟司永平是太子,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很可能成为皇帝,众官员自然要拍他的马屁。
但是,司永平并不会让这些官员全部进入他的宫殿给他过生日,除了那些收到他生日请柬的官员,其余的官员,一律不准放行。
因此,守候在大门口的小太监们非常的忙碌,忙着赶人。
那些没有请柬,请来跪舔的官员,只好把礼物孝敬上去,而后万分不舍地离开。
司永安和司永平两个人身上缠着白色的药带,被人用木板床抬来。
当慈庆宫门口排队等着送礼的各路官员,看到这两个被抬过来的人时,都楞了楞,接着,看向司永安的眼神里,闪过不屑的光芒。
司永安前些日子被人在大街上偷袭的事,已经在整个皇城传开了,官员们都知道了这事儿,并且他们也能猜出这事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