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凌御行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变得更加的精力充沛的,每天晚上都抓着她不停的折磨,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身子在不停的动着。
“我今天,来是找你的,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原因。”冷着脸,申淮雅踩着高跟鞋走向苏千橙,双眸的恨意逐渐浮现。
她已经去找过凌御行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在门口就已经被人截了下来,凌御行的助理居然说他在开会,没有时间见任何人,借口,分明就是借口,凌御行根本就是不想要看到她。
身子一顿,苏千橙转身看向申淮雅,无奈的叹了口气,要来的终究要来,躲也躲不掉的,凌御行的烂桃花,为什么在她这里总是要想办法去解决呢,还真是麻烦又讨厌啊。
“申小姐,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话题可以聊的,如果你想要跟我聊凌御行的话,抱歉,没有这个兴趣,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或许你可以想办法让他讨厌我,然后赶我离开,我可是迫不及待而且还会三跪九叩的感谢你的。”认真的说着,苏千橙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的玩笑。
唇瓣微启,申淮雅震惊的看着苏千橙,眼眸怀疑的看着苏千橙,思考着苏千橙的话究竟有多少成是真的,多少成是假的。
有多少的女人想要攀上凌御行都没有那个机会,现在苏千橙不仅可以一个人强占着凌御行,甚至还住在了他的家里,然而却说出恨不得离开这样的话,让申淮雅如何能够相信。
“呵,你是想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让我对你放松警惕吗?你想要离开,多么简单的事情,只要你踏出这里一步,坐上飞机或者火车,你就可以永远的逃离了,你却没有那样做,说明你心里的想法跟你嘴里说出来的根本就不一样,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咬牙切齿,申淮雅瞪着眸子,怨恨的看着苏千橙,双手用力的握紧,指甲嵌入手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的。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有摄像头,申淮雅绝对会不顾及那么多,扑上去把苏千橙痛打一顿再说,但是她不能,她一旦那样做了,凌御行肯定会把她赶走的,她那么努力维持着,在凌御行的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如果就这样放弃了,那么就真的什么都前功尽弃了。
“想?呵,你把我想的太过的厉害了,不,应该说你把凌御行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那个男人会有那么容易就放我离开吗?我有尝试过逃跑,可是,我连踏出这里一步,都是一个困难,你以为我就不想离开吗?你以为你一直当成是宝的男人我就会在乎了吗?不,相反的,我恨,我恨不得永远都从他的世界消失。”冷笑出声,苏千橙倒了杯水放在申淮雅的面前,坚定的说着,语气里透着无尽的悲凉和恨意。
“你在骗我?”依旧还是很怀疑的,申淮雅狐疑的看着苏千橙,已经有些动摇相信的。
“骗你?我没有至于要骗你的程度,如果我对于凌御行来说真的那么重要,为什么那天我会在别的男人怀里,他却无动于衷的,甚至看着我被人占便宜也一句话都不说,你觉得很奇怪吗?”无力的靠在餐桌上,苏千橙苦笑着说道。
那一天晚上的事情,是她最新的一个噩梦啊,当她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她就没有办法睡得安稳,总会梦见在天上人间还有在泳池发生的事情。也只有,凌御行在旁边的时候,她才能睡得安稳,或许,是因为他是男人,给她带来安全感吧。
“呵,你还好意思说那天晚上,都是因为你,凌少才会把我推给钱少,那个男人可是拉着我足足做了两天一夜才放我离开,用各种的方法和手段和折磨我,这些都是你的错。”愤恨的看着苏千橙,申淮雅撸起衣袖,把手臂上的淤青的伤痕显露在苏千橙的面前。
“看到了吗?这些,就是他折磨我所带来的痕迹,这些痕迹,原本是属于你的,可是因为你,凌少把我扔给了那个表里不一的畜生,让我忍受这样的事情。”怨恨夹杂着悲怜,申淮雅咬紧唇瓣,痛苦的看着苏千橙。
瞪大双眸,苏千橙看着申淮雅手臂上的伤,震惊不已的,身子忍不住的绷紧。如果那天凌御行没有把她带走,那么,她被折磨过后,肯定连活下来的勇气都没有了,申淮雅还说被折磨了两天一夜,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那么你应该去怨凌御行,而不是跑来折磨责怪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凌御行的过错,而不是我造成的。”收起震惊的神色,苏千橙转过脑袋不看申淮雅,冷漠的说着。
是凌御行的错,不是她,不是她害她变成这样的,如果凌御行没有把她推给钱达,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如果凌御行不是为了生意把她们推出去,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伤害。
“哈,苏千橙,你的脸皮还真是厚到了可以,你居然说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你这个贱人,你居然可以那么淡定的说出这样的话,你敢说吗?你敢说这不是你的原因造成的吗?”听到苏千橙的话,申淮雅不禁愤然的说着,伸手用力的扯过苏千橙的身子,指甲划过颈脖,留下淡淡的红印。
“就算你说多少遍,都不是我的错,是凌御行,我们会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用力的甩开申淮雅的手,苏千橙大声的吼着,怒红了双眼。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都要把过错推到她的身上,事情又不是她造成的,难道就一定要她来负责吗?她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贱人,你居然还敢把错都推到凌少的身上!凌少让你去陪钱少,是你的荣幸,你不过是一个情妇,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凌少让你做的,你就必须做,你算什么,婊子给自己装贞洁牌坊吗?可笑,你也不过是一个谁都可以上的贱女人而已!”伸手扯过苏千橙的发丝,申淮雅恼怒的说着,那妖艳的脸显得有些狰狞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