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瑾见状正了神色,他清了清嗓子,将俊郎的脸蛋凑到傅瓷面前。
“这样,你还有恩要报是不是?”
傅瓷再次点点头。
耶律瑾见状笑的更欢:“那我给你一个快速还恩情的机会。”
“什么?”
“留在这里,给我做厨娘吧。”
“……”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傅瓷幽幽转动着眼睛,出声道:“需要我再待几日?”
“不多不多,一个月。”耶律瑾笑的人畜无害。
若是此时傅瓷知道这世上有个成语叫做‘不怀好意’,她一定不会答应下来,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答应的这般迅速。
“好。”
意料之内的回答,耶律瑾唇边始终一抹笑意,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心,动作亲昵。
当傅瓷没有做出任何反省,不论是反抗还是羞涩时,耶律瑾意识到一个问题。
眼前这姑娘,与常人不太一样。
至于是哪儿不一样?
他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线,眼底探究意味浓郁。
良久后,松了紧紧盯在她身上的视线,笑的随意。
待他了解了这姑娘到底哪儿不一样时,便是他征服她之际。
傅瓷只看着耶律瑾皮笑肉不笑,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以她的思想,是想不出理所然来的,索性放弃。
她不曾知,自己现在的境遇完全可以用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来形容,当然,这是后话了。
傅瓷答应了要在这小木屋里给耶律瑾做上一个月的厨娘,答应了的事情,她始终能说到做到。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耶律瑾享受到了皇帝一般的待遇,不,兴许还要好。
宫里的膳食被世人称为山珍海味,但事实上,也不过是些寻常人家吃不到的稀奇东西罢了,比起来,口感甚至不如百姓家里的一碗白米粥。
但傅瓷做的饭菜不一样,给她一堆材料,她能做出五花八门的不带重样的菜来,当真是琳琅满目,应不暇接。
耶律瑾在胡吃海喝了五天后,终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再这么被她喂下去,他可能要横向发展。
好歹也是荆州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他耶律瑾这张脸和这具身体可是混迹在女人堆里利器,可不能被食物给毁了。
故而,当傅瓷将一桌子的饭菜端到他面前时,耶律瑾严肃起一张脸:“报恩到底为止,我们之间就当是两不相欠,如何?”
傅瓷闻言愣了下,随后点点头:“好。”
她说完便将自己系了五天的围裙解下,叠放整齐的放在桌上,对耶律瑾微微颔首后,便没了动作。
她在等着他抱着自己飞离小木屋。
耶律瑾见状,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