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老东西,当真是活得腻歪了,如今什么主意都敢打。
“呵,本世子当真是见识了,身为国之重臣,竟然惦记旁人的东西!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更何况,如今四国使者还在这里,现在这位朱大人的话,一说出来就是让人看笑话。
可他偏偏蠢而不自知,还用一副冠冕堂皇的语气,信口开河。
“南世子,还请慎言,本官这都是为了大陵!”
“嗤——”
“为了大陵?朱大人还是别说笑了,摘要被旁人听去,还以为我们大陵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呢,竟然连百姓的东西都想要昧下!”
“南世子的话,老臣倒是有些听不明白了,福慧郡主竟然身为我朝郡主,自然应当为我朝尽一份力。”
“不过是交出药酒跟糖的配方,怎么就算是穷凶极恶之徒呢?”
南向昀听到这不要脸的老东西的话,眼底的厌恶更甚。
“朱大人大气,正巧西北苦寒之地,需要修建土木,不如朱大人捐出一半家产,也算是为我带领奉献一份力气。”
“那怎么能一样?”
朱大人下意识地反驳。
南向昀怎么会放过他“怎么不一样了?”
“朱大人因为我朝栋梁,自然也要为我朝的发展做出一份贡献,而今不过是半数家产,朱大人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朱大人面色愈发难看,这话方才他分明用来堵过南向昀。
没想到片刻的功夫,就让他又还了回来。
“如何?朱大人,本世子说的难道不对?还是你…并不认为自己是我朝栋梁,而是趋炎附势,动机不纯之人?”
“南世子,还请慎言!”
朱大人听到他这话,面色大变。
但又想起自己方才的话,朱大人面色越发难看。
景文帝则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下方的闹剧,目光落在朱大人身上。
定王?
没想到,定王一派的人竟如此沉不住气。
不过是一次宴会,竟然就忍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
“陛下,方才是老臣失言,请陛下恕罪。”
但他松口,南向昀可不想放过他,敢欺负他应妹妹,他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怎么?朱大人不坚持自己的看法了?不是要郡主交出来药酒跟糖的配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