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看着琉璃被众人搀扶出门的身影,心中甚为感慨,琉璃苏然之前被段云骗得团团转,但好歹他之后遇到了君莫邪,但愿他们二人以后能够同心协力,共同面对生活中的困难。
夜,漫无边际的涌来。
风,一阵比一阵紧。
山崖之下,一草屋门外闪过一道黑影。
那道黑影慢慢朝着那草屋逼近,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杀气,在那黑影之后还跟着四个黑影。
草屋在强风中,显得弱小而卑微。那黑影,却显得强势而霸道。
“你们终于来了。”
草屋中响起了沙哑的声音。
走在最前面的黑影冷哼一声:“都说上官长老你会通天算计之术,我一直以为这不过是编来哄骗小儿的,却没想到上官长老当真有先知的本事。”
抽中那沙哑的声音,干涸地笑了:“我哪里有先知的本事我不过是会窥探人心罢了。”
无边无际的黑暗如潮水一般把这潮给淹没,我又借着淡淡的月光,才能看清这几人模糊的轮廓。
草屋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没过多久,一盏油灯被点燃了,房间里慢慢被微弱的光芒充盈。
不过由于有风袭来,这油灯的火焰忍不住四下乱窜,让房间里的影子也跟着乱串。
房间的正东方向坐着一个苍老的人,老人下巴的胡须足有半尺长,和他的头发一样,雪白,在油灯的光芒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老人面色昏暗,气色看起来很不好,但他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直直的瞪着站在她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披风帽子把那黑衣人的脑袋给遮掩了大半,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脸。
而他身后的其他四个黑衣人,苏然身上所穿的披风为暗红色,看起来比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气势要弱得多,但依旧浑身散发着杀气。
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忽然伸手推掉了头上的披风大帽,露出了他那张充满杀气的脸。
“段云,你果然还是忍耐不住了。”坐在黑幕以上的老人笑得狂气,生活丝毫不畏惧黑衣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所感染。
段云眉头紧皱:“我当然忍耐不住了,我在前面那么辛苦的算计,你在后面给我拖后腿,你说我还能不能容得下你?”
老人点点头:“你比我想象的聪明,我以为我自己设计的这些事情天衣无缝,足以瞒过你的眼睛,却没想到还是被你识破了。”
段云满脸怒意,她一步步逼近老人:“当初你我说好,双双联手,共同对付君莫邪,没想到你最后却串通秦长老,把一些不该说的话,都对苏然和君莫邪说了。”
“上官长老,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段云加重了语气,握着大刀的手紧了紧。上官长老看了一眼段云的手,要说不害怕,那是假话。郭他也知道,就算自己表现出害怕的一面,跪在地上恳求段云段云这杀人不眨眼的凶悍之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得有尊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