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他果然是真的误会了。
“那晚,那晚是个误会。”范依依舌头有些结巴,压根都没有察觉,事情的主动权回到了司徒景凉的手上,她变得被动了。
司徒景凉只是挑了挑眼,“哦?误会,什么样的误会?”
范依依咬唇,与他对视着。如果她对他说,她是想把他弄晕,再找个女人爬在他的身上,然后拍点照片,他会不会……拍死她?
看着他严肃的脸,范依依有些胆怯,不敢老实交待。
“总之,那药是个误会,再有,吃亏的人是我啊!!”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她才是吃亏的那个人啊,她丢了第一次,还莫名其妙的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听到她这话,司徒景凉冷哼一声,“你也知道吃亏?!”
“喂,你什么意思?”范依依被他这话给惹毛了,装了死气沉沉的样子也变了,立马变得张牙舞爪起来,“我都没有让你负责……”
“我会负责。”不待她的话说完,司徒景凉已经十分大方的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要你负责,我……”
“这么说,你觉得你的第一次不重要了?”司徒景凉眼神深邃的望着她的脸,迈动着脚步朝她走来,最后将她又一次的逼进墙边。
“你别区解我的意思,我第一次当然很重要,但是我不能因为第一次就要你负责吧?我的意思,吃亏的人是我,该计较的人是我吧?”
“你确定只有你才是第一次吗?”他抬手,范依依随着他的动作吞了吞口水,他想干嘛?
司徒景凉将的撑在墙壁上,将她成功的圈在手臂中,微微的俯头望着她,声音像带了魔力一般,“既然你不要我负责,那我……要你负责。”
那我要你负责~~~这话在范依依的脑袋瓜里回荡了不下三遍,她才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司徒景凉。
却见他的俊脸上是一片严肃的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两人过近的距离,让她更加的紧张。
她背后一片僵硬,看着他的脸,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良久,她终于回过神来,“你,你男人的第一次有什么关系,再有,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第一次啊。”
司徒景凉听到这话,脸色一沉,颇为吓人。
“这么说,你是在怀疑我的贞——节?”
拜托,贞——节这种词是女生用的专用吧,你一个大男人用这样的词真的不觉得别扭么?
“大叔,我们,好好谈谈。”范依依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行吗?”
“我们现在已经在谈了。”
“我的意思是,咱们能别离得这么近吗?”把她圈在手臂与墙壁间这种事情,让她看起来很弱势的好不好。
“不行。”他吐出这两个字。
好吧。
她做个深呼吸,让自己不要被他的气势震住,也不要被他帅帅的脸晃花了眼,她让自己全神贯注地记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看着他的眼睛,再一次说道,“我们不适合。”
“……”他沉默。
“真的,你看,我智商跟不上你,以后要是生了孩子会拉低你后代的智商的。”关于损贬自己,范依依真真的是一回生两回熟。
只是,同样的自损一次不受用,两次难道会不同吗?
果然,她这话一出,就听到司徒景凉说,“后代的智商会中和父母的智商。”他聪明,他的孩子以后也不会笨到哪里去。再有,以司徒家的家势,铺好的大道由子孙往下走,总有一条适合的。
范依依说了诸多个让他放弃的理由,他都找到了反驳的话语。她不得不承认,在口才上,她竟然说不赢司徒景凉,他不是很少说话的吗?为什么在她面前说话这么溜!!
握拳,她已经快要抓狂了,“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放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