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回来了?事情进行得怎么样,成功了没有?”
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钱钱的身上,试图看出些什么。
但是钱钱却是什么异样也没有表露出来,反倒还惊讶地看着她们,“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钱钱,你……没有事吧?”范依依担心地开口。比起自己所出的意外,她更怕好友真的出了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啊?”钱钱笑眯眯地望着她们,“你们干嘛这样一幅担心的嘴脸?”
“昨晚……”
“司徒景夏帮我开了一间房,送我回酒店了。”钱钱云淡风轻的说道,“算他识相,不然,哼哼。”
看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三人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们真担心你被……占便宜了。”
钱钱冷冷一笑,“老娘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浑蛋,司徒景夏,你这个浑蛋,不要让老娘再看见你,不然非剪了你的JJ不可。
范依依听到钱钱说没有事,她又再一次把自己的头蒙进了被子里,“我有事,呜呜。”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可怜自己的倒霉,范依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被司徒大叔占大便宜了。”
范依依这话一出,宿舍里一阵死寂,然后,是莫语不敢置信的声音,“怎么回事?司徒景凉兽性大发把你给办了?”
范依依扯下被单,两行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我不知道,我明明记得我给他下了药的。”
“药呢?”沈悠然问。
“在包里。”
沈悠然去翻包包,哪里还有药瓶的影子,她看着范依依,“在哪?”
“就在包里啊。”
“没有。”
范依依脸色一变,“不可能。”杯催的,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这就一下子从受害者变成了……
莫语将包递给她,“诺,你看,真的没有。”
范依依一通找,然而最终也没有找到那瓶药水,她傻了,“你们说……司徒景凉会不会知道了什么?”
莫语和沈悠然都一齐的点了点头,“可能性很大。”
“这下麻烦了。”抱头,范依依欲哭无泪,抓狂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被吃了,还被司徒景凉发现了她袋子里的药,无论他认为她是胆子肥大到敢给他下药,还是他认为她要为彼此下药促成进一步的关系,这都是让人感觉十分不好的行为。
她!完!了!
钱钱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她虽然刚刚装得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是,丫的她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好吗?
脱了衣服,看着镜子,她差点被自己的身体给吓坏了。
那一个个印迹,青青紫紫,她瞪大着眼睛看着镜子,昨晚,她到底被司徒景夏怎么个禽——兽法了?
拿着毛巾,她眼里燃着火苗,司徒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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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的最后一个周末,安静的司徒家宅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铁门大开,一辆辆奢侈又低调的车子驶入,最后停在了车库里。
司徒锐显,司徒景夏的爸爸,是司徒景凉的大叔,司徒景凉的父亲出意外去世后,司徒家最大的儿子辈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