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春——药吗?
药?范依依理智还没有消失彻底,她眨了眨眼,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摇晃地走了出去,“只是让你睡觉的药啦。”
司徒景凉可以肯定范依依此时已经药效出来了,听到是让睡觉的药,他脸上的严肃表情又柔和了一些,“真的这么不想嫁给我吗?”
范依依找到门卡,但是眼神太迷乱了,她压根看不清。
司徒景凉只得自己帮他找到门卡,开了房门。
晕,又热。范依依扯着衣服,领带的扣子都被扯断了,露出琐骨。
“景凉大叔,你有没有觉得很困?要不要睡一会?”范依依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她竟然还当着司徒景凉的面去找手机。“你在做什么?”
“拍照啊。”范依依拿出手机,眼神迷蒙地看着眼前晃动的身影,“我要给司徒老爷子看看,这样,你就会改变主意了。”
“……”真的是太低级的把戏。司徒景凉拿走她的手机,“我扶你去CHUANG上躺会。”
范依依却是推开他,“不是我,是你去躺着,然后让我拍照。”
“……”她真的醉得这么厉害?还是这药?
“啊,不行,好热,热死我了。”范依依想要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但是现在是夏天,本身就只穿了一件,她要是一脱,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司徒景凉上前按住她的手,“别脱。”
虽然要与她订婚,但是,他还不至于这个时候趁人之乱。
然而碰到她的手,他却是脸色大变,然后拿过她的包包,翻出里面的小瓶子,他深邃的眼神沉了下去,“你给我下春——药?”她的小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好热,好热。”范依依嚷嚷着,“钱钱,快点给大叔拍照,快点。”
司徒景凉有些哭笑不得,她都这样了,还记得要给他拍照的事情?她到底想怎样?
看着她转眼就脱了衣服,司徒景凉眼神一沉,“依依,你这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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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依依是在一阵怪异的梦中惊醒过来的,而当她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她吓得魂儿都快没有了。
妈妈咪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跟一个男人躺在一起,而这个男人还是司徒景凉。
让她受惊的不是这个,而是……
她没有穿衣服,他,也没有穿衣服。
脑袋嗡嗡的作响,范依依都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怎么会这样?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动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疼疼的身体,然后……
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旁边的司徒景凉还在沉睡着,俊美的容颜安静睡着就像个婴儿一般沉静,没有了往日的严肃。
范依依动一下都不敢了,她吓坏了,脸上血色全无,嘴唇死死地咬着,她根本不记得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还以为刚刚的梦是一场可笑的梦,却没有想到,会成为真实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