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钱钱小姐,你又输了。”他淡定地给她倒上了酒杯。
范依依成功的下了料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耐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司徒景凉的归来,但是……
估计是紧张,刚刚喝了一些酒,这会她有些内急的站了起来。看了两眼酒杯,嗯,应该没有什么吧?
待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司徒景凉已经坐回在原位,她的眼神刻意地扫了一下酒杯,没有被动过,很好。
“景凉大叔,我敬你。”重新落座的范依依热情得让司徒景凉微微的讶异,他看着她手中被他调换了的酒杯,本想友情的提醒一下她,想了想还是算了。
“女孩子不要喝这么多酒。”他说,但是却没有拒绝她的敬酒。
范依依像是怕极他不喝似的,自己先把一杯酒给干了,然后还倒了倒酒杯,“我已经干了。”一幅到你了的眼神看着他。
司徒景凉优雅的仰头,把杯中的酒灌下。喉结浮动,让范依依看着有些激动,喝了喝了,第一步终于成功了。
看到他酒杯也空了,范依依笑得甜美极了,“好喝吗?”
“嗯。”他瞅着她。
事已经成功,范依依觉得,她还是别指望猪友们了,自己全程负责算了。
那么接下来……
把他带回房间去。等他晕了,大不了给他叫位姑娘来喽。
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她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扬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看着她上扬的嘴角,司徒景凉问道,他有种想告诉她的冲动,你给我下料的酒你自己喝了。
“头,有些晕。”范依依是装的,她的手撑着额头,“景凉大叔,能不能扶我回房间?”
司徒景凉挑了挑眼看她,“回房间,你确定?”她知不知道孤男寡女会发生的事情?
范依依怕他误会什么而警惕起来,赶紧又说,“开这个K房有送房间一晚。”
“哦。”他站了起来,而范依依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有些醉酒,只得做戏地往他身上一靠,“景凉大叔,你晕不?”药效应该快要发挥出来了吧?等一出包房,他应该就有晕眩的感觉了吧?
司徒景凉不确定她是装的,还是喝了那东西的感觉,“还好。”晕?他都没有怎么喝酒啊,何况他酒量一直很好,号称千杯不醉的。
司徒景夏酒量已经是十分好的,但是也从来不敢跟司徒景凉叫喊拼酒。因为会输得很惨很惨。
只怪范依依这丫头对司徒大叔还没有做充分的了解啊。
范依依离开前还不忘跟两位K歌的好友暗暗比了一个OK的姿势,然后就出了包房。
包房外终于没有了包房内的吵杂,范依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晕了,她甩了甩头,不会是醉酒了吧?
酒量不至于这么差吧,她好像总共才喝了两三杯而已啊,一定是错觉。
靠在司徒景凉的身上,范依依觉得自己的眼神有些晃动,“为什么这走廊会动?”
“你醉了。”司徒景凉扶着她,然后按了按电梯。
她果然是给他下了迷——药么?她难不成真的以为随便找个女人,就能让他改变主意?
进了电梯,范依依扯着衣服,“好像好热。”
“……”听到这话,司徒景凉脸色却是微微的变了一变,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深沉,如果说之前他还是宠着她任由她胡闹下药,这会,他已经有些生气了,“你下的是什么药?”难道不是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