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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和阿依莎的视线同时移到了韩国妹子的身上。
金玉姬有点小得意地道:“在晚餐的时候我就仔细观察过了,他的右手食指修长。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预测男人的尺寸,那就是先观察他的右手的食指长度,然后估计他的右手食指弯曲到手掌的位置,最后目测那个位置和他的食指总长度,就是他的那个的长度。”
“你测算的长度是多少”娜惊讶地看着金玉姬,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巫婆。
金玉姬伸出了右手的食指,然后又伸出了左手的拇指。
这是一个国际通用的手语,食指代表十位数“1”,拇指代表个位数“6”,加起来便是数字“16”。
韩国妹子比出了这个数字,娜和阿依莎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金玉姬跟着补充了一句,“这是我们韩国女人发明的一种办法,经过了广泛的验证,绝对没问题。”
阿依莎和娜对视了一眼,没语言了。
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床垫、男人和女人组成了一支伟大的交响乐团,演奏的也是人类这个物种最高境界的原始乐章。门外三个不同国籍的女孩张大着嘴巴,看着腕表,随着时间的延伸而惊骇莫名。
直到第四十五分钟,所有的声音才消停下来。
房间里,面色微红,满头大汗的李凡也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然后讨好地道:“寒烟大姐,这下满意了吧现在应该告诉我那串数字的秘密了吧”
白寒烟慵懒得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被褥上,懒洋洋地道:“你先休息一下,我们还有下一场秀呢。”
李凡忽然好想扑上去把她掐死。
“不过呢,作为回报,我可以把我想到的线索告诉你。”
“你想到了什么”李凡激动地凑了过去。
“我与约翰博格神父总共见了上次面,两次是在学校里的图书馆里,还有一次是在圣地波卡的教堂里。我隐约记得他好像提说过这个数字,抑或则是我在某个地方见过这个数字,总之,具体的情况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但我估计,这个数字应该就在这两个地方。”
李凡沉思了一下,“教堂我们去过那个教堂,我没有看见这个数字。还有,如果约翰博格神父预感到危险临近的话,他肯定会事先将重要的东西藏起来,而那个地方显然是凶手想不到和找不到的地方,它应该不是教堂吧”
“难道在图书馆里”白寒烟皱起了眉头,“我们一起找过,也没有啊。”
“你给我描述一下你那次在教堂与约翰博格神父见面的情景吧,你们都谈了什么,又去过什么地方”李凡催促道。
“那次我去圣地波卡帮你调查人皮书的事情”白寒烟慢吞吞地述说了起来。
两人都在床上,声音也小小的,所以门外根本就听不到,但就门缝处的光线依旧黯淡来看,那三个听房的家伙根本就没有离开。
正说到重要的地方,白寒烟忽然猫叫了一声,“我要让那些曾经嘲笑我的家伙羡慕死我,我们开始新的战斗吧。”
夜深人静,静静地躺在床上,李凡拿着一个小本子记着白寒烟告诉他的信息,他一边写,一边梳理它们。
激情表演了一个多小时,嗓子都快哑了,付出了这样代价之后他总算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那就是在圣地波卡教堂的那次见面的时候,恰逢威廉博格神父主持了一次葬礼。死者也是一个神父,根据他生前的遗愿,他被安葬在了一个教会专属的墓地。
那个墓地在剑桥城郊外,名叫圣仆之家。这个墓地只有神父的遗体能安葬进去,或者对教会贡献非常大的并得到许可的教徒的遗体也是可以安葬在那个墓地之中的。
一番梳理,李凡的心里也慢慢形成了一个比较清晰的思路。
圣地波卡的教堂,哈佛大学图书馆本部,最后是郊外的“圣仆之家”,这三个地方,必有一个是约翰博格神父所暗示的地方。
“我和白寒烟已经去过圣地波卡的教堂了,哈佛大学图书馆本部也去过了,就只剩下一个圣仆之家没有去,明天我就去看看。”李凡的心里打定了主意。
梳理到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刚刚活跃起来的思维却没法一下子平静下来来,李凡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睡衣离开了他的房间。他准备去厨房找点喝的,在白寒烟的房间里的那段时间他的嗓子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
厨房很宽敞,厨具也高端大气,一台两开门的冰箱就差不多有普通人家的衣橱那般大小。就更别说那些高档的橱柜和烹饪器具了。
“白叔也真是的,寒烟读个书而已,至于这么花销吗这简直是娇惯她,难怪寒烟越学越坏了。当初,黄博还是正宫太子的时候,她可是一个很有个性和理想的女孩子啊,现在哎”李凡嘀嘀咕咕地说这着话,然后从大冰箱里拿了一瓶芒果汁。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这话真的很有道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丫头,忽然变成亿万富豪的宝贝千金,且是百亿资产的唯一继承人,她还能是那个为了节省资金而去住青年旅社的白寒烟吗
踢踏、踢踏、踢踏
拖鞋踩击地面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李凡回头去看,顿时呆了。
他看见的是韩国姑娘金玉姬,穿着性感小衣的金玉姬。
她身上那点少得可怜的布料难掩滚滚美景,前凸后翘,皮肤光滑细腻,成熟与青涩混合,别有一番撩人的魅力。
李凡慌忙将敞开的睡衣掩上,不过还是迟了一步,有着八块腹肌的小腹和健壮的大腿还有眨眼的部分都被瞧见了。
金玉姬的双眼有些发直,神色也很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