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地轻笑,放下他,按在腿上,左三下、右三下,狠、沉、高抬快落!
痛感又沉、又重,砸得他七晕八素,怒喘得差点喘不过气,喘息里多了点什么东西——
——他重喘得如欲欢高潮叠起?
脸一红、心一燥,痛感又诡异化成兴奋直往J儿钻,刚软的J儿再次被制激y昂起来!他再次被打y!这回连蹭磨都不需。
“嗷!”他抓狂,“停下,我累了,我病着……”他实在不愿承认他真的很受用PP挨打?比平时勃起顺畅多!连续y勃!不知是该庆幸、还是鄙薄自己!
她放下竹板,拿起小y鞭,“我觉得啊,楚相、身子好着,X欢能力也颇强,是个强男子!”
他一怔,呆呆接口,“是么?陈王真这么认为?”
“当然!”她耸肩,撇嘴,白眼,“所以、无需停下”。
他:……
挺了挺已肿成两个小肉山红肿肉体,坚强的继续挨罚!
鞭打前,她再次撑开手掌按向他红肿肉体,用力按磨化肿消瘀,舒服得他陶醉呻吟,可之前每回肉按后、总跟随一通狠烈抽打!他边受用边提着心警惕倏然而至的剧痛。
她大拇指坏坏探进他T缝,轻戳他大阴囊,衍生强制挑逗,他J儿持续坚挺;
他第一回觉得他的PP像性器的一部分,一碰、一打就y?这打PP和事后肉弄都像极一场交欢。
“舒服?”她再次俯身,在他颈侧耳廓吹喷热息、含弄他耳垂,手掌依然抚按肿T,手指在他敏感会阴处抚弄;
“嗯、呃……”舒欢在阴精、灼痛肉体间乱窜,他脑子一窝粥缭乱,微微抬起头,“妻主……”
“嗯”,她温柔应,将那些瘀肿按散得差不多,挥起尖锐小鞭子……
“啪!”
“啪”
“啊!”
没再左右T分开抽打,尖锐鞭尾从左T拖向右T,划开一道道嫣嫣红痕!
力道控制极佳,肿T像冻N震晃,皮下绽出一串紫艳血珠,却无一滴血渗流出来;
肉体钻心刺疼,鞭打的震动在会阴、J儿、阴囊剧烈荡漾!他高抬肉体、跌下重重蹭磨!刺激、虐爽沿着大阴囊、阴精、尾骨四窜,他眼前一黑、又复一片白茫茫……
他被这重重几鞭子,再次震打射了!
“呃、呃,”他颓瘫如泥,眼角渗出浓重湿潮,“求、别、别打了,S光了、阴囊瘪了……”
她没食言,再重重甩了几巴掌,肉体颤晃,马眼翕张着将最后几滴浊液吐了个干净!
再次按肉他红艳肿T,他腿根惊悚跳颤、“别、不……
“不打了,”她边肉按边问他,“我给你寻过药、方,寻不着,你这伤病,就没个治的法子?”
他沉Y良久,才说道:“沈淳能,运息助我冲破阻滞。”
“嗯?他不肯治你?”
“我不肯。”
她摸了摸鼻子,这死要面子、傲骄货,宁可残着,“我来命他呢?”
又是沉Y良久,“你不怕我身手恢复……”
她轻笑,没答。
那晚,两人事后温存,她将睡着时,听得他低得几不可闻说:“大小林国结盟时,有一处地道,通向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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