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清楚了,他没有让他考虑什么,那就是刚才有人让他考虑什么了。
“后来田瑞芸又去了一次?”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因为我也没关心这个,”盛炎庭思索了片刻,又说道,“我离开后第二天,那里就传来消息,那个人自杀了。”
“自杀了?”容靳皱了皱眉。
“说是迫于压力。”盛炎庭嘲讽地勾了勾唇角。这种事究竟因何而起,实在耐人寻味。
也许是某人警告的结果,也可能是容家私下里下的手,谁知道呢?
容靳很清楚当时父亲确实是打算让他偿命的,但还没有实施,那个人就死了。所以,那个人的确是考虑好了,以死缄口。
那么,那个让他缄口的人……
现在想来,沈佩珍并没有杀容家人的动机,更不应该对一个孩子下手。
而田瑞芸……
在此之前,他也很难理解,田瑞芸究竟对他家怀着什么样的心态。
她从小和母亲在一起,还是很要好的朋友。秦正威暗恋母亲的事,她多半不知道,自然不应该因为此事迁怒于容家。
但那天听盛炎庭谈起当年萧家大火的那件事,他很快意识到,诬陷萧默的人就是田瑞芸的父亲。或许是因为嫉妒,奴才对主子潜意识的疯狂报复心理,让田家人对萧家有种想将他打压下来,踩在脚底的变态想法。
这也是田瑞芸当了秦太太之后,处处和母亲攀比的缘由。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哥哥下手?
那时候她也有了秦浩宸,总不至于嫉妒别人的孩子吧?
容靳脑壳有些疼,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对他说:“你明天把手续办了就可以走了。”
在容家住下后,凌菲买了新手机,然后给父母亲打了电话。对叶锦,她把那些事都瞒着,只说已经领了证,但这里公司的事比较多,她也在帮忙,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叶锦埋怨了她一阵,说打过几次电话,也没人接,她差点就飞回江城了。
凌菲一阵心虚,强笑着说:“我正好手机坏了,换了个备用的,忘了告诉你了。”
“你这丫头!”叶锦很无奈,却也没再说什么,只叫她多注意休息,别累坏了。
挂了电话,她想到单涓。哥哥和秦婉婷的事还不知道怎样了,现在这么乱,他应该不会再和秦婉婷在一起吧?
给单涓打了电话,却被告知空号。凌菲诧异了一下,又拨打一遍,还是这样。
“怎么回事,涓涓换号了?”她呢喃一句,点开微信。里面蹦出几条消息,大部分是单涓留下的。
“菲菲,你还好吗?我要走了。”
“我相信容靳会把你救出来,回来后记得给我留言。”
“别给我打电话了,我要离开这里。”
“我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总之是离开这里。或许会到某个艳遇之都,重新开启一段爱的旅程。”
“再见,祝你幸福!么么!”
凌菲傻了眼,她就这么走了?不等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