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浅蹭,气息加重,嫣红微肿的唇|瓣被放开时,内侧已经印上一处明显的齿印。
这已经不是倾笋第一次和这个男人接吻,实际情形似乎与她曾经的所知截然不同,她甚至能从对方并不强硬的动作里感受到明显的占有意味。
而这才仅仅是攻掠的开始。
浅白整齐的牙齿被轻轻|舔|吻,灵活的舌尖顺着微张的齿列探入,安抚了略显僵硬的唇|舌之后,简之信就开始循着内里将每一寸细细舔舐。
倾笋的手原本放在身侧,不知何时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握住了简之信的衣角。
这种被探索的感觉陌生且令人心悸,他的唇齿和胸口已经完全被冷香占据,气息交融,萦绕不去。
内里被探寻,唇|舌被搅|弄,倾笋一开始是主动送上来的,没料想之后主动权却被完全夺去。
唇齿缠绕的细微水声顺着骨传导在脑中无限放大,明明是相触时无可控制的正常声响,却因着动作和对象被放成令人脸红耳热的无限淫|靡。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鼻腔里忍不住泄|出一声软而轻浅的尾音。
“唔……”
唇|间的侵略意味却因此而变得愈加浓厚。
等到简之信最后将她放开时,倾笋的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色。
原本被低温冷成苍白的脸颊晕开明显的红,嫣红微肿的唇|瓣更是泛着润泽的艳丽。
简之信看着她,又低下头来,轻轻吻了一下她湿润的眼睫。
有点痒,倾笋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睛,她松开握着简之信外衣的手,伸手拉住了对方的放在自己颈间的手掌,把自己微凉的手指放进了男人同样修长的手指缝隙之间。
十指相扣。
她抿起被吻到艳红的唇,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简之信一眼未错地看着她的动作,只觉自己很想再亲亲她。
整颗心都软了,他贪恋拥有她的感觉,她,就是他的全部。
他不想她出任何事情,任何!
远处传来鸟鸣的声响,时间也不早,不知不觉中,现在就已经是中午了。
“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简之信托着她的手,不时的仔细摩挲着她的小手。
“不饿,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多多陪陪我,好吗?。”
她此刻就像一个眷恋归家的猫,一点也懒得动弹,却贪恋属于他的一切,争分夺秒。
简之信伸出另一侧未交握的手,帮她把耳边凌乱的发往旁边耳边整理好,遮好耳朵:“好,我一直陪着你,永远。”
倾笋有点怕痒,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任简之信给她整理好头发。
看着她娇俏的小模样,简之信再也忍不住的低下头去,又吻了她。
唇齿交缠的水声清晰可闻,黏|腻的的声响足以让听者面红心跳,绵长的亲吻肆意传递着不可言说的深藏情绪,浓郁到几乎要将人淹没。
倾笋却已经无法接收这些明显的讯息,她的脸颊呈现出异样的潮|红,明明被紧裹在一处近乎封闭的空间,室内还开着暖风,却觉得四周的寒意像是要直钻进骨缝里。
大滴的水珠从茫然失焦的黑眸前滑落,空气无法进入的鼻腔酸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