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的激。情画面在脑海与身心同时上演,像个狂乱的漩涡,令她沉沦其中,持续激越的冲刺,神智像破成碎片般,意识净是恍然与眩人的晕陶,直到拥抱的手臂传来一阵悸动,一股暖流倾入体内,她神态迷蒙的几乎瘫昏。
“媳妇。”
大掌托抱起她的背脊,将她拉起,健臂紧紧圈拥她入怀。
“还好吗?”吻着那汗湿喘息的娇颜,他问。
“唔……”悠然转回的神魂意识,才抬首,温热的面庞马上挲摩着她,舔吻她细嫩的脸蛋。
“怎么了?”他又啄吻上傻愣的她。
“你…刚才做了什么?”苏白惊愕,那感觉美好却痛苦,从来不知道还能这样,却让她异常的羞涩,而现在发现自己被他抱着,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更发现那股热量还留在自己体内。
他忽然托住她,笑得很邪恶,“不就是这个!”
“呀-”她骇叫,吓得抱紧他的肩颈,也因这奇特的姿势,让两人的更加毫无保留。
她哆嗦的埋在他颈窝中,双手搂得更紧,因为炙热像在挑战她脆弱的包容。
“媳妇,你现在可以报复我,只要你放手这么滑下来,我可能会绝后。”浓浓的嘶哑气息同时在她耳边道,魅惑无比。
“你要干什么啊!”苏白又羞、又气、又窘,此刻实在很像攀树的无尾熊依附着他。
“我说了,要你一整天的!”
“北,你这个混蛋……”
………………
夜,是无限的黑,大雨磅礴,慕烟苒很是疼痛的再地上翻滚,她要生了,可是她却没有力气呼喊人,而且也不想,紧紧的抓着祁墨池,第一次如此任性的说道,“祁墨池,如果你再不醒来,我就会被疼死,祁墨池,我求求你快醒来,救救我和孩子!”
但是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动作,而苏白此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家里的钟点工也下了班,艾琳也回去了,此时此刻整个别墅只有她在,她真的没有力气去那电话拨打号码。
她已经感觉,自己的羊水破了!
还没有达到预产期,居然就要生产了,她拼了命的呼喊,“祁墨池,求求你快醒来,救救我,救救孩子!”
她后悔任性了,后悔自己如此鲁莽的决定,她就算想死,也不能带上孩子呀!
“祁墨池,你快醒来,我好疼,好疼!”
慕烟苒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下面传来的撕裂感让她几乎无法晕阙过去,她不能翻过身爬行,怕压着肚子里面的孩子,只能翻过身,一点一点的用屁股,用手来爬行,一抬电话放在床头,真好在慕烟苒的对面!
紧紧的咬着牙关,慕烟苒双手撑着床,忍着疼痛,用尽力气,几乎虚脱的躺在床上,却再也没有力气翻过去拿着电话,只好紧紧的抱着祁墨池,“祁墨池,你说过你要保护我一辈子,可是如今了?你却睡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恨你,我好恨你!”
泪水滑落,整个人疼的双眼发黑,发晕,身体不停传来撕裂的疼痛,此时此刻的她很是无助,也很是害怕,“祁墨池,祁墨池,你快醒来,我要不行了……”
疼痛几乎夺取她的理智,夺走她所有的意识,再也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羊水继续的流淌出来,整个床都被弄湿了一大片,揪心的疼痛加上阵痛,加上这段时间的抑郁,所以还得她早产,才会疼的如此剧烈,甚至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可是就在此时,祁墨池的手,忽然动了动!
……
青草悠悠,蓝天白云,今日是个好日子,无数人欢聚一堂。
慕烟苒穿着洁白而又神圣的婚纱,小花童正是小女孩子归,而才出生一个月的平平安安,也躺在儿童推车上,嗷嗷待哺。
“烟苒,你不错呀,结婚这么久还办理一个周年庆,还十分不巧合的与我的婚事撞在一起了,还一起办了个什么满月酒,我说烟苒你呀,办理一场还一次性的收购礼金,你是不是太会算了?”
兰朵儿也穿着抹胸的婚纱,就拿她的话来说,就是很不凑巧,今日也刚好是她和汪泉禄的婚宴。
同时,苏白与北,杰斯与艾琳,这两人也一同来凑巧,这婚礼办得可真是热闹!
慕烟苒笑着,抱着孩子哄着,“话说,你这个当干妈的是不是也应该给干儿子们送礼呀?”
“你掉钱眼里面去了?”
兰朵儿呵呵大笑,掏出几个大红包发给孩子们,“诺,你们自己的红包收好了哈,可不要被你们妈拿走了!”
“慕姐,你准备好了吗?”苏白与艾琳此时走了过来,两人也穿着白色的婚纱,很是漂亮。
“准备好了!”慕烟苒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的全部都是幸福的笑容。
那日她生产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好在祁墨池的怀中,而他满脸的着急,脸色很是苍白,还不停的朝着她呼喊。
原来,祁墨池是听到了她之前的呼喊,所以醒了过来,叫来了家庭医生为自己接生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