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晕眩,有些耳鸣,以及还有种隐秘的……
快。感。
摊在沙发上的沈沉目光放空的望着天花板,在意识到自己被迫经历了一场变态的窒息play后,整个人都变得有点萎。靡不振。
但始作俑者心情却非常好,好到开心的捧着沈沉的脸亲昵的啾啾了两口,然后声音愉悦道:“是不是有些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某鱼便从沈沉的身上下来,略显雀跃的去找水去了。
沈沉此时俨然已经放弃了思考,安安静静的等着自己下半身的某个部位平静下来。
被这种窒息又霸道的吻能吻到硬,自己也是能耐了。
按理说他应该是生气的,但也的确如此,只不过现在沈沉已经没有力气生气,手指动都不想动一下。
客厅里弥漫着一种和谐又紧张的气氛,让从房间出来找吃的的步桓下楼梯都变得小心翼翼。
“……狗子你怎么了?一副惨遭□□的样子。”步桓蹲在沈沉的头顶,神情诡异的盯着他。
“……没事,我……还ok。”沈沉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一副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模样,“我说步桓啊,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嗯?”步桓眨了眨眼。
“能帮我把那条鱼……按在地上狠狠打一顿么?”沈沉语气飘忽,眼神空洞。
步桓无语了片刻,视线在对方脖颈上以及手腕上的红痕打了个转,在心里啧了一声:玩窒息play的老手啊。
“诶,惨不忍睹惨不忍睹,你还是自己打吧,溜了溜了。”步桓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沈沉:“……”
——辣鸡小饼干!
***
翌日,温氏公司总部,二十二楼。
温颜毓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刚呈上来的文件,低沉道:“游轮宴会的主办方是澜湾珠宝公司,可以从这入手,或许能查到别的什么东西。”
“是。”温颜毓的秘书——陆子敬垂首在笔记本上记了下来。
“还有关于白荆这个人的身份来历去查一下,模样参照这张素描。”温颜毓将一张画的极其逼真的素描画推到陆子敬眼前,上面画的是男人俊美的脸。
“好的。”陆子敬将画塞进文件袋,思忱道:“其实有一件事很奇怪……”
“说。”温颜毓靠在了椅背上,目光淡淡的看着对方。
“那些游轮获救的客人,有一部分似乎一直在发烧,已经连续烧了五天了,温度怎么也降不下来,医院找不到原因。”
“哦?”温颜毓的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