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绰恭恭敬敬答:“今日,我们父女是各自带着几道冰雪小丸子去上值的。太子殿下那里,想必也已经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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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廉从刘绰手中接过食谱,帮腔道:“陛下,刘学士做事实在是周到。有了这食谱,老奴回去后,也好让府中的庖厨学着做了。”
从宫中出来后,刘绰直接回了饕餮楼。
一传十,十传百,许多百姓都慕名而来,想要尝尝这新奇的冰品。
饕餮楼的生意越发火爆,每日都能卖出上千份冰雪小丸子。
刘蓉见她回来,忙迎上去道:“绰绰,你可算是回来了。咱们自己窖里的冰只够用五天了。开窖后,若是零散取冰,化得格外快。我派人去两市的冰店都打听过了,要么已经被订满了。要么就是订冰的人太少,不到新开一窖的量,得等上七八日。”
刘绰不慌不忙,“大姐姐放心,咱们不用外购,说不定还能有余冰可以卖呢!前几日,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备好了么?”
刘蓉道:“备好了,就在庖屋后面的那间杂物房里。”
刘绰进屋看了看,心中十分满意。对不明所以的刘蓉自信道:“大姐姐,以后你要用多少冰,只管跟我说。”
国子监祭酒邀请刘绰入国子监授课讲学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间,在城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在国子监内部和朝中,都有不少人表达了不满。
在国子监的博士厅内,几位年长的博士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
“刘五娘子虽说颇有诗才,医术也高超,但毕竟是个女子,还是个相貌极美的女子,怎能让她入国子监授课?这岂不是乱了纲常!”一位白发苍苍的博士愤愤不平道。
另一位中年博士则摇摇头,“刘学士的才华有目共睹,国子监向来以才学为先,不应以男女论英雄。”
“话虽如此,但她不过一介女子,怎能与我们这些饱读诗书的博士相提并论?只听说她厨艺好,医术好,可我们国子监培养的又不是厨子和医者,而是经世治国之才。这些东西糊弄糊弄郡主娘娘们也就罢了!许祭酒请她来给监生们授课,教什么?儒家经典,她教得了哪一本?难道教学子们醋泡鸡蛋壳么?”一位年轻的博士满脸不屑。
屋内有几个年轻的助教跟着一同笑起来。
“这位刘学士教郡主们醋泡鸡蛋壳的事,我也听说了!这种东西虽说新奇有趣,可有什么用呢!”
这时,国子监祭酒许庭之走进来,听到了众人的议论,他沉声道:“诸位博士,刘学士的才学和医术是陛下亲口赞许过的。她自来长安后,为民请命,推广庄稼套种之法,赈灾济民,独创云舒棉布,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我之所以要邀请她来国子监授课,就是想让监生们知道,研究夫子大义固然重要,可也不要忘了所学是用来经世济民的。诸位都是身有功名的饱学之士,难道还容不下一位女学士?”
众人闻言,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言。
在朝堂上,李适到来前,不少官员也在议论此事。
“女子入国子监授课,实乃千古奇闻。牝鸡司晨,许祭酒此请,莫不是想让那些外邦人看国子监和咱们大唐的笑话?”一位老臣摇头晃脑,言辞中带着几分讥讽。
顾少连朗声道:“刘五娘子才情出众,医术精湛,能为国子监学子授课,实乃学子之福。我大唐女子巾帼不让须眉,那些外邦人看了只会觉得我大唐海纳百川,唯才是举,不拘一格,岂会耻笑?”
尽管吏部尚书发话了,还是有人觉得不妥。
“让一介女子入国子监授课,这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一位老臣皱眉道,“宋学士才华横溢,担任内文学馆学士多年,也没有到国子监中授课啊!”
刘宅内,刘坤听闻此事,眉头微蹙,沉吟不语。
“父亲,绰绰受邀入国子监授课,乃是无上荣耀,您为何面露难色?”刘珍好奇问道。
刘坤叹了口气,缓缓道:“绰绰此去,必将面临诸多非议。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我担心她能否承受得住。”
刘谦道:“阿耶,放心吧!圣人都允准了,旁人还能说什么?”
在长安城的街头巷尾,百姓们也在议论此事。
“听说了吗?刘五娘子要入国子监授课了!”一个百姓兴奋地说道。
“这可真是前所未闻啊!”另一个百姓感叹道。
“哼,一个女子入国子监授课,这成何体统?”一个老学究摇头晃脑,满脸不屑。
在国子监的学子们中,对于刘绰入国子监授课,也有不同的声音。一些保守的学子对此表示不满,另一些开明的学子则表示欢迎。
半个月后,国子监内,所有监生都翘首以盼。
谁让那位刘学士还是位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