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被我逗乐了,"你见过用尿壶当镇物的么?他的本体是隋炀帝杨广用过的一个玉樽,因为沾惹了其主人的暴淫之气,所以化作魇灵才如此粗鲁浅薄。"
"那老大和老三呢?"
"老大的本体是晋代一位皇帝陵前的石像生,老三的本体是宋朝一位黑苗巫师的法杖。"
"你怎么知道那么详细?"
"这些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你问的这些问题,我昨天上午刚问过她",叶欢眉毛一挑,"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你师父真是高人",我深深吸口气,"不过这事有点蹊跷,你想啊,四个本体能同时成为魇灵,那说明它们应该镇在同一个风水大阵里。晋朝石像生,隋朝的玉樽,宋朝的黑巫法杖,明朝的拱卫司令牌,统统都是权力和中枢的象征。这几样物件跨度这么大,集中到一个阵法里,那这阵法意味着什么?"
叶欢沉思片刻,"这个。。。。。。我不太清楚,你的看法呢?"
"我也想不清楚",我无奈,"反正觉得不对劲,老四是不是知道什么?"
叶欢摇头,"我问过,师父也问过,他的记忆好像被什么力量给封印了一样,只记得当初的使命,其余的都没有印象了。师父说现在机缘不到,这个事情就先放一放,等时候到了,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嗯,你师父说得对,是我想多了",我笑笑,"你送我这么重的两份礼物,我必须得好好感谢你。这样,到天津后咱们先玩一天,去天后宫烧烧香,去鼓楼转转物件,然后去食品街尝尝小吃,再坐轻轨去塘沽吃海鲜,怎么样?"
她笑了,"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说走就走,我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出门打车到北京站,坐上城铁直奔天津。"
她看看我,"不用着急,我有种预感,不出三天,咱们还得来这里一次,到时候再尽情的转吧。"
我会心一笑,"你也觉得咱们会回来?"
"嗯,可能是来选物件吧",她说。
"我也有这种预感,不过想想似乎没理由",我讪笑,"咱们又不办事,也不需要物件,有什么可买的?刚才我还想给你买个礼物,可看你的意思,那些工艺品你都看不上,我还打算着这两天去沈阳道看看呢。"
她赶紧一摆手,"别介,我对古物明器没什么兴趣,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只是。。。。。。这半个包子实在吃不下了,可惜了。。。。。。"
我拿起筷子夹过来塞到嘴里,"有什么可惜的,我吃了不就行了!"
叶欢愣了一下,"你。。。。。。"
"我不嫌你,放心",我笑了笑,"好了,吃饱了。时间还早,咱们溜达溜达,顺便去找酒店投宿吧。"
当夜无话,第二天上午,我们乘坐公交车回到了我位于津南区与大港区交接处的老家。
我老家是个不大的小村子,人口不多,经济也算发达。近些年天津搞生活区规划,将很多村子迁到一起建楼群,打乱了这里原来的生活频率。村子里的年轻人大多出去工作或者去楼区了,留在村子里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还有在楼区住不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