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多用……”
姜梒呆愣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议的问:“苏牡清给我这个是何意?”
“或许……是因为郡主送了《房中术》,就——”
茯苓磕磕绊绊揣测其意,最后还是编不出来。
“她是料定了褚丞不会碰我,所以送这个来恶心我?”
“还是说觉得我可怜,送这个助我一臂之力,以报答我助她嫁给三皇子之恩?”
“那总不能是……他不行吧?”
茯苓侯在一旁脸色变幻,说不出的尴尬。
姜梒越猜越离谱,一下就感同身受苏牡清看到那本书时的羞愤了。
“啊真是~”
姜梒无奈地捏捏眉心,强迫自己不再多想。
“妥善收好,万不可被人知道了。”
这东西就像是个定时炸弹,一旦被人发现,那只能给她扣一个淫乱的罪名。
可又舍不得丢弃,谁知道以后是不是真能用的上呢!
姜梒面含绯红,饮口茶压惊,待心情平复才接着问:“雍州可有消息?”
她语气极轻,显然不抱希望。
“有!”
姜梒诧异地抬头,“那不早些说。”
“婢子想着,药的事可能更重要些。”
“好了好了,赶紧说吧!”
姜梒有些不耐烦。
“雍州传回消息,确实找到一个姓陆的神医,名英。”
姜梒扶着桌子的手都收紧几分,指尖泛出苍白之色。
“那陆英同一棕发异瞳男子走动频繁,多方查证,说那人是雍州商贾,家财万贯。”
茯苓不解,“郡主查这个人可是为何?”
姜梒神经紧绷,顾不上替她解答,问:“雍州可有传来书信?”
茯苓摇头,“只一极窄的字条,插在细细竹筒里,是飞鸽传书。哥哥看过后便当场燃了,并无他人看见。”
姜梒点头,自己并未吩咐过纪同,阅后即焚,可他却这么做了。
仔细一想,他会这样做的原因可能是已经被人发觉,在暗中监视;或许是生了异心,故意毁了证据。
苍烟的字,姜梒认得。
可无论如何,纪同都不能再用了,至少现在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