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办事不力,未能成功接将军回城,请将军降罪。”
魏策一走多日,比原先预计的还要久,想必李封云也抵挡的辛苦。
他挥手虚扶李封云起身,“怨不得你,雍州那批人狗急跳墙,想要杀我灭口,一路追杀又请来帮手,就是你们来了,也是白白送死。”
李封云等人在约定地点等了多日,都不见魏策身影,回城时才得知一批褚丞的手下悄声追至法庆寺,再折返过去时已来不及。
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退回城等着。
“查一查既白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组织。”魏策将带回来的箭矢递给他。
李封云心知应是这箭伤了他,心里愤懑不已,肃声应是。
魏策目光落在那箭矢上,意犹未尽地摩挲着双指,鼻翼间萦绕的还有残余的体香气。
难以置信有朝一日,他这个自诩君子的人,也会故意轻薄女子,甚至还如此眷恋这种感觉。
倘若褚丞知道他的未婚妻,就这样陪了自己一夜,该当如何?魏策恶趣味地想着,唇角眉梢都勾起不屑的笑意来。
即便褚丞是真的不喜欢她,那也不同于寻常侍妾,可随便送人。他应会气急败坏,一如那日当街发疯一般的想要砍人。
可如今,并不是能拿出来嘚瑟的时候。
李封云见他似有所想,悄声退下。
可心里究竟还是疑惑满满,自行找到了那个替魏策看伤的大夫处。
“我家公子伤势如何,家里夫人惦记,只能派我来问问。”
李封云张口便是套话。
那大夫临出门前刚得了白义叮嘱,不许他胡乱告诉旁人。
因此他只是缄默不语,摆手不愿提及。
“可是伤势过重?”
李封云有点担忧,嗓音都尖锐几分。
“我听着他声音沙哑,清嗓后亦无好转,这是如何?”
他心急如焚,眉头紧蹙。
“哎,小伙子勿要多问了,主家吩咐过不让多说。”
大夫不忍他担忧,这才安慰道:“无大碍,回去吧!”
李封云自然不信这套说辞,咬咬牙从怀里掏出来一枚碎金子,随手颠了颠硬塞进大夫的怀里。
“求大夫告知,家里夫人心思灵敏,瞒着恐生大祸。”
“唉!老夫理解夫人的担忧,这——”
大夫迟疑着停顿一下,重新开口:“这不好说,贵府公子腹部中的乃箭伤,恐怕已经有了两三日的工夫了,伤口有些化脓。”
“瞧着箭头应是刚拔下来不久,拔箭的力度未掌控好,扯伤了四周的皮肉。加之处理的潦草,倒又重了几分。”
“老夫问过公子了,确如所述的一样。至于你提及的嗓音沙哑,那便不知了。”大夫皱着眉想了想,似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而后补充道:“公子脖间有一条淡淡的暗红痕迹,看起来像是曾被什么东西勒过,若真如此,便也说的通了。”
李封云心里消化着大夫所言,心里对褚丞和雍州一干人等狠狠记了一笔。
“大夫倾囊告知,不胜感激。”
告退后,李封云便阴沉着脸走了,大夫也只当他是担忧家中公子的伤情,并未多想。
出了医药堂,李封云转头就去了抚慰司,他下定决心要赶快查出“既白”之事,为魏策今日之伤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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