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杯与壶,她可熟悉得很!
金色的杯身上,镶嵌着繁多的宝石,有些像土豪恶俗的品味,以至于只有某位风神俊美的红衣男子把玩手中,身上逍遥之意才能化去金玉的低俗感。
若是自己走眼看错,可甚至连从杯中散溢出的酒香,都是自己记忆中的酣香味道!
一股恶寒顿时涌上双脚,像是蚀魂之冰一样,一寸寸冰冻了她的双膝,至她的丹田……再至她的心脏!
苏瞳下意识地紧紧扼着自己的脖子,仿佛牧云秋的手指,现在还捏着她的气管,正一点点将她的生命从**抽离。
“卞……卞之问……”苏瞳难以想象,这种沙哑的声音是从自己嗓子眼里发出来的。“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母亲忌日?父亲与邪君赌宝的日子?”
苏瞳莫名其妙的问题,倒是把卞之问给问倒了。他先迟疑地给出了两个答案,而后又含含糊糊地给出第三个最标准的。
“神历,游龙五万七千年?”
卞之问诧异地发现,“雪影”的身体在颤抖。
“不是神历!南星历!今天是哪一年的哪一天?”
苏瞳猛地甩开卞之问想揽肩的手,一把紧紧地拉起他的衣领,尖叫声陡然提高了几个八度!
“南……南星,碧海历三百四十九年,大概……六月初六吧?”卞之问结结巴巴,不知她为何如此激动?
他用力注视着苏瞳的眼,妄图从她跳动的眸色中寻找答案,那枚自己烙印在她额心的封魂咒印居然开始不受他控制。妖红的颜色浮出皮肤,激烈地扭曲闪烁!
仿佛被封印在雪影体内的魂魄正不断冲撞着咒印,试图破体而出!
而那紧握在自己脖前的双手,不过轻轻碰触自己的皮肤,便将一种绝望的极寒揉入了自己的骨里。
看着惊恐的目光,卞之问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无力。
她想做什么?
苏瞳想抽自己的巴掌!
之前总懊恼没有多问问傲青关于雷道主殒落的细节,可是有一个最重大的细节,不是一早就藏在自己的记忆里吗?
南星域主卞之问,最后出现在南星的日子!
南星碧海历……三百四十九年,六月初六!
原来自己,是踏着节点来的,什么狗屁改变!机时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契机去扭转毁灭!
“快走!”苏瞳猛地推了卞之问一把,将猝不及防的他推到了地上:“快走!信我就快走!带上牧云秋,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死鸟是邪君!
两对父子,两对兄弟!人都到齐,日子也没有错误!
他……来了!
苏瞳习惯性地抬头看天,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被身后那枚莲灯无声向外扩散的光芒给罩住了!
“这是什么鬼?”完全没想到灯焰会有这样的变化,苏瞳用力向前一冲,却被结界狠狠地弹回原处,也像卞之问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卞之问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显然没有听清苏瞳最后的交代,连那个“快走”都听得含含糊糊的,再加上关注于苏瞳情绪的剧变,他满心只想着为她解忧,又怎会想到令她抓狂的源头,根本是出在自己身上?
“我说……”发现卞之问并没有听到警告,苏瞳冷汗簌簌从头上冒出,她居然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改变不了!这可恶的灯火,为什么要把她罩住啊啊啊啊!
眉心的封印符已近撕裂,苏瞳正要燃烧寿元冲出光界,可是身体却“嗖”地一声,被吸入了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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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要是转行写言情,也一定是个写虐文的…。咳咳。
对了,这两天会考的宝宝们,都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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