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滟便扶起那已狰狞的恶龙,拿起温软的丝巾,沾上温水轻轻擦拭。
李凤梧忍不住呻吟一声。
夏暖滟的手真是冰凉的很,胀得难受的地方被这冰凉包裹着,很有些舒爽。
清洗之后,夏暖滟将盆子移开,目光有些不敢低看,李凤梧笑而不语,也不动作,夏暖滟便明白过来,于是跪倒了李凤梧身前。
李凤梧深呼吸一口气。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也不知道多久,李凤梧实在无法容忍,一把将夏暖滟抱起,让她背对自己,按住后腰身,撩开裙摆,里面果然空荡荡的……
婉婉转转啼啼嘤嘤,半年不曾经人事的夏暖滟,略有紧凑感。
这便能让人生出征服感。
于是畅快出剑,于是幽兰水淋。
摧腰即折。
李凤梧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被憋坏了,那还顾得那许多。
一手拧着夏暖滟的长发,一手按在那雪白刺眼的小峰臀上,重剑无锋大开大合,直斩得香兰七零八落。
也不知道是长发被拖着的疼,还是其他什么。
夏暖滟的娇喘声远胜以往,竟带有一丝哭腔。
很是刺激。
水津津。
是夜西湖,湖水荡漾,剑剑抵长安。
一夜销魂。
春梦至天明。
……
……
西湖销魂,然而在邓王府上,却是愁云惨淡。
原本很少出现在王府的张杓和邓王赵愭两人对坐,脸色都有些凝重。
赵愭深呼吸一口气,“张侍郎,你怎么看?”
对于钱象祖之死,张杓确实很有些意外。
原本以为,李凤梧应该是被孤立的一个,现在看来,却是李凤梧和柳子承联手抹杀了钱象祖,这一着确实出乎张杓的意料。
闻言淡淡的道:“当然不是悬梁自缢而死。”
赵愭点头,“我已着人去问过医官陈方,不过陈方却言辞灼灼,说钱象祖是自缢而死。”
张杓嗤笑一声,“他能活着回来,显然被人拿捏着了,问他也问不出什么。”
“那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