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说不定都没有把他们当做异性来对待。
想到这里,牧呈宣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唇瓣慢慢移动着,然后含住她的唇,辗转深入,夜深了。
另外一边,京城。
郡主收到自己父兄的信,她嘴角挂着苦笑,信往桌面上一扣,她坐在椅子上,久久无法回神。
嬷嬷心疼问道:“是是王爷他们有事?”
郡主摇头,“奶娘,我是不是当初不该从林月身边抢走霍弋?”
嬷嬷怎么能说自己郡主不对,“论先来后到,明明就是郡主先认识侯爷,论痴心程度,也是郡主对侯爷一片真心,林月怎么能跟郡主相比。”
“是啊,明明我也觉得如此,但是……我真的不如她。”郡主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嬷嬷有点无措,开始不断的安慰郡主,从各方面来举例说明郡主比林月优秀千百倍。
郡主都没有说话,这时候,她的丫鬟端着药水进来。
闻着熟悉的药味,郡主没了喝下去的欲望。
这是向心给郡主配得调理身体的好。
郡主嫁给霍弋一年来做梦都想给霍弋生一个孩子。
要不是身体还未调理好,不能同房。这是她的遗憾。
现在她觉得自己真的太过恶劣了。
嬷嬷很是担心郡主:“郡主哪怕林月现在是城主,也比不上您。”
郡主摇头:“并非此事。”她把信给嬷嬷看。
嬷嬷拿过信,认真看起来,看完后,她心情很复杂,第一时间觉得林月这一招可真狠,对准了郡主的命脉。
也是拿捏住郡主性格。
“郡主依照老奴所看,此人心机颇重,这是不满您所埋下的伏笔。”
郡主:“不管她处于什么理由,她种植的西瓜,确实改善我们西北的环境。嬷嬷,哥哥说了,这还是我抢走霍弋后几天,她便派人过来种下来,没有跟任何说,也没有与我们交易什么。如此西瓜收成,我们才知道。”
“哥哥说,一片望过去绿油油,曾几何时,我们沙地有这样的样貌。沙地变得结实了,沙地正在改变。”郡主苦笑:“我眼中只有情爱,她却想着如此改变西北。这叫我情何以堪啊!若是当初我没有抢走霍弋,她是不是会跟我商讨此事,会不会跟我共同规划西北未来?”
嬷嬷心疼:“郡主为何要这般说自己呢?郡主你离开西北,也是不想让世子难做,也不想你们兄妹不合。”
郡主当时情况并不好,世子已经开始防备郡主,他以为郡主想要取代他的位置。
郡主那时候就想要嫁人,这时候霍弋来了。
人都是自私的,想要嫁人,自然就要嫁自己喜欢的人。
那时,抢人夫君虽然卑劣,这越是这样做,世子越放心。
渐渐郡主就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执念,也对霍弋偏执起来了。
虽然后来她找林月谈过,放下不少。
可心里面多少还占了一些占有欲。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积极去调理身体,想要给霍弋生儿育女。
世子一封无心的家信,把郡主内心的愧疚给放了出来。
可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霍弋从官署回来,一回来稍微洗漱后,他便来到郡主这里坐,跟郡主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