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姓容。
当然这话牧呈宣是不可能说出来。
“就是!你又做错了什么!”这时候就得顺着容襄的话来。
容襄这下看着牧呈宣的眼光就没有之前有敌意了,反倒是有几分兮兮相惜的感觉。
“虽然我看不上你,不过,我还是得承认,你的眼光不错。”容襄搭着牧呈宣的肩膀,说着话。
这还用得着牧呈宣说,他也知道自己的眼光很不错。
容襄一想到这里他就很难过,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喜欢自己呢?
自己哪里不如眼前这个男人呢?
这样五大三粗的狗男人,有什么好的。
容襄不知道是,自己的醉酒,把这些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气得牧呈宣一张脸都扭曲了。
他哪里都不好,也总好过他对吧。
牧呈宣冷漠看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容襄,没有打算理会他,叫下人看好他,然后自己去找林月。
林月这时候正在用膳,她是靠在贵妃榻上吃的饭,拿着汤勺的手还有点抖,见牧呈宣进来,她没有好气瞪了他一眼:“人走了?”
牧呈宣伸手接过林月手中的筷子和汤勺,殷勤给她喂饭,要是林月不养好的话,他还能怎么享用她呢。
“没呢,醉了在偏厅睡觉呢。”
林月知道牧呈宣是什么德行,他能耐着性子招呼着容襄已经很了不起了,还想要他照顾好容襄,想得美。
林月顺口交待雪儿让人收拾好客房,找人把容襄搬到客房睡觉去,还留下一名丫鬟彻夜照顾他。
“需要嘱咐这么清楚吗?”牧呈宣吹了吹汤,有点不是滋味道。
“醉酒的人要是没有照顾好,是会死人的。”林月说道:“容襄要是死在这里,我不好跟容家人交待,原本主动的位置,会变成被动。”
牧呈宣努力忽视着心里的酸楚,把自己打探的事情说了一下。
“丁家打着主意那么明显,容家怎么会没有发现,那个家主也很有很大的问题。”
林月又道:“我做了一些调查。”她把放在不远处的一沓纸张递给牧呈宣看。
“我给你时间是要你休息,你怎么又忙着这些事情。”牧呈宣开始反省自己,昨天难得开荤,自己确实太过度了。
林月没有理会他的话。
她要是因为一些事情忘记正事,这才最糟糕的事情。
牧呈宣看了一眼,“这容家到底剩下什么人啊?难怪容家会败落如此的快。”
还有现在容家的家主,有这样的遭遇,他怎么还会希望容家好。
容家被丁家吞噬是迟早的事情,内部腐烂到这种程度,已经没有救了。
“我又让人去查了查容家真正的资产。”
不能被表面上的事情给蒙蔽,要是这些都是容家和丁家设计的套路,该怎么办?
牧呈宣想到一人,“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
“好。”林月没有表现出迟疑和怀疑。
她这样爽快答案,就使得牧呈宣心情很好。
“你就不怕我跟丁玉成一起给你下套。”
林月直接点头:“怕。可我不能因为我的害怕,而怀疑我选中的男人。我林月能看上的床、伴,想来不会差到哪里。”
牧呈宣是真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