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痴傻,脑子瞬时间陷入晕眩之中,刚要抵死反抗的话语还没出口,就被“咕咚”一声吞咽的口水而取代,双眼再也不肯离开的一动不动了。
白雅南的睡袍里面竟然······啥都没穿!
早就知道她有一对硕大的峰峦,可那也只是隔着衣服臆测,如今亲眼得见,果然是难以想象的大!
如水蜜桃般的挺翘,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还有点缀在那上面的两点粉嫩······随着她的身体而晃动着,晃的我眼花缭乱,目眩神迷,猛然间鼻腔一热,一股鼻血竟顺势流了出来。
“咦?”
看到我突然流鼻血,白雅南一怔,但紧接着她就看到我一双贼眼直勾勾的盯在自己的胸口上,当即“啊”的一声尖叫,双颊迅速绯红,忙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另只手一拳就朝着我的脸上打了过来。
“哎呀!”
我痛的一声大叫,这拳直接打在了我的鼻子上,结果本缓慢流淌的鼻血,立马变为疯狂奔涌。
“你TM真打呀!”我哪还顾得上坚守阵地,立马捂着鼻子落荒而逃,冲进洗手间去清洗。
“臭流氓,你活该!”白雅南再次把卧房的门重重关闭,对着我叫骂:“如果再敢进来,信不信我杀了你!
还好鼻梁骨没断,洗了洗也就不流血了,但我保护领地的信心已被白雅南这一拳打的不复存在。
这娘们儿实在太狠!
“恶霸!女魔头!变态······”我忿忿的躺在沙发上,对白雅南实在无可奈何,只能小声的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脏话骂出来。
可是,从此以后就这么和她同居了?每天都要在她的淫威下苟活?还要至少睡上半年的沙发?
不行,我受不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好歹我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儿,总不能被一小女子压的翻不了身,咱虽不敢说壮志饥餐胡虏肉,但至少也要把她赶出我的地盘才行。
可该怎么做,才能把这只刺猬······不,是豪猪,给赶走呢?
我几乎冥思苦想了一晚上,终于在困得实在受不了时,想到一个主意。
对白雅南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既然突击战没有用,那就来持久战!
第二天一早,白雅南告诉我,她和表哥的离婚官司还要打上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里,我必须要按照合同上的要求,每天把我们居住的环境打扫的一尘不染,而且所有洗衣做饭的工作也都由我负责,甚至还点了几样菜要我做。
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她的要求全部答应,并且恭恭敬敬的送她出了门。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保卫家园,驱逐侵略者的行动正式开始了。
首先,白雅南是个素食主。义者,但我每天做的菜都用猪油来炒,而且买回来的菜全是菜市场人家挑剩下的烂菜叶子,反正我从小穷惯了,啥都吃的下去,而且又省钱。
白雅南吃过一次我做的菜以后,就拉了一晚上肚子,把我乐坏了,并且告诉她,我做饭就这个水平,没办法。
结果白雅南再不吃我做的菜,要么叫外卖,要么就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其次,白雅南吩咐我,给她洗的衣服,必须要手洗,并且用某种高级清洗液,洗完后还得熨烫的平平整整,不能有一丝褶皱。
但老子才不管,直接扔洗衣机,倒入最便宜的洗衣粉,搅合完了用手随便抻两下就完事,反正我自己衣服也这样,就说不会熨。
结果白雅南自然不会穿,从此后只把衣服往干洗店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