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范迪双腿,作势就要奋勇向前,但我却突然发现,此刻的范迪异常紧张。
虽然我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刻,都会有些紧张,但范迪却明显不一样,她不敢睁眼,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贝齿紧闭,甚至将自己的香唇咬的已见血色,而且她的身体虽然颤抖,却绷的异常僵硬,鼻子里的喘息不是那种因愉悦该有的娇喘,而是一种急促的,害怕的粗重呼吸。
我在男欢女爱上没有太多经验,但至少我经历过白雅南,和白雅南的第一次时,她虽然也会紧张,可她的紧张都没有范迪这样的强烈。
如果······范迪昨晚已经跟我有过一次,那么她现在还应该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吗?
不应该吧?
女人的第一次会疼,所以才会心里感到害怕,感到恐惧,但既然范迪说昨晚是我们俩有了那事,那她现在应该不那么惧怕才对呀。
可她现在的表现,根本就是一副正在等待“受刑”般的模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当然不可怕,至少范迪真的爱着我,她就不会这样认为。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范迪是第一次!
只有第一次的女人才应该会有如此表现。
范迪在说谎!
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了,范迪一直在骗我。
我昨晚绝对不是和她有了那种关系,但范迪因为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所以她以为我真的喝多了,当晚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就编造出这样一个谎话,想令我愧疚,想让我负责。
然后,她以此为借口,搬进来和我同居,再在今晚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真正把自己交给我。
这样的话,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了,那个时候即使我发现她在说谎也晚了,我毕竟已经占有了她,她就更加令我没有理由再拒绝她。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凉意,这股凉意瞬间浇灭我身体里的那团火。
我实在没有想到,一向天真单纯的范迪,竟然也能有这样的小心思,女人执着起来,还真是可怕!
我心里又暗自责怪着自己,同时也有些庆幸和欣慰。
庆幸的是自己能够及时发现,而没有酿成大错,也欣慰我终于有理由不再受范迪的纠缠。
“师······师哥,你······你怎么停下了,快······快呀,小迪······要你······”就在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范迪因为我突然停止了动作,而睁开了眼睛,脸带诧异的对我轻声催促了句。
“小迪,你不该这样,你让师哥很失望!”我对着范迪摇了摇头,下了床,在她一阵懵怔之中,开门走出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