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你没听出来那是我跟你对台词呢吗?”我又补充了一句,已经很多天了,难得一次有些雅兴跟她开玩笑,却没想到差一点被误会。
“不行,我们单位的主管是个典型的强迫症,这假恐怕请不下来。”蒋心雨一想到这个就面现踌躇之色,这才是她坚持起床的真正原因,因为吗啡瘾,她已经在帝豪会所颓了将近三个月。
怕这么一直颓下去整个人都会废掉,所以她在戒掉毒瘾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应聘了工作,她要想法将自己送入那种忙碌的上班生活当中,让自己慢慢和这个时代吻合起来,而不是因为一点点的挫折选择与时代脱节。
所以她对这份工作特别珍惜,以致于出现了这种情况后还是要坚持去上班。
“那你就换份工作得了,帝豪有很多职位,随便你挑!”我执意将她抱回到单元楼下,哪有女人第一次之后不休息直接去上班的,更何况她还是这么优秀的一个女人,更不应该这样。
“你快拉倒吧,我才不会去你那边的,昨天的事情我也有过,就这么画上一个句号即可,我不会去影响你和柳芸姐之间的感情,但也请你不要得寸进尺!”蒋心雨严肃说道。其实她也不是那种特别能镇定的那种人,猛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很愤怒,但却找不到发泄的理由,归根结底她还是在戒掉吗啡瘾一事上对我心存感激,否则的话发生这样的事她一定会跟我拼命,而不是仅仅踢一脚那么简单。
当然,如果没有我帮她戒掉吗啡瘾这件事,我们之间也不可能发生这些,因为在她染上吗啡瘾之前,她对我一点都不来电,觉得我无非就是一个比其他男人成功一些的人,并没有出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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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经历过这件事后,她对我也彻彻底底的改观了。思来想去,她最终选择了无声无息,并没有因为失神而大吵大闹,只是选择安安静静的画上句号,至于昨天夜里的事,就当是报答吧,她在心里给自己找了这样一个理由。
“随便你怎么说,但就是选择去应聘其他工作,今天也不应该去上班,至于工作方面给你带来的经济损失,我全部赔偿给你,这总行了吧?”将她放在楼梯间,我认真说道。
蒋心雨听到这里微微蹙眉:“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风轻云淡,虽然你很有钱,但也体谅一下我们这些还在努力赚钱养活自己的人吧!”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我这个人应该挺着调的,但一说到钱的事就开始不着调了。
“呃!”我汗颜的挠挠头,“我就装个逼你至于这么认真吗?再说了,你没见那些富甲天下的人,成名之后满口都是名言吗?成为富豪之前,说出的话也就一般分量,一朝成为富豪,随便来一句就是至理名言,你也让我过一把这种瘾吧!”
蒋心雨一开始不知道我后面的说辞,等听到之后直接失声笑出来。“幸亏没人来拜访你,不然以你这性格恐怕是要想起一个拆一个,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人艰不拆,有些事情,自己看明白就行了,何必说出来呢,你不觉得说这些很掉价吗?”
“本来就没价,再一个价不价的也不是我在意的。”
“那你在意什么?”蒋心雨突然对这个问题来了兴趣。
“谁知道呢?”我抬头看了看天色,然后说了这么一句。这确实是我此时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因为知道这个时候,我也想不清自己在意的到底是什么,茫然无措,一脸懵逼,仔细想想还是有些失败。
蒋心雨摇摇头没再问话,但却接受了我的建议没去上班,在屋里给强迫症主管打电话请假,主管问了句什么假,刚刚晋升为女人的姑娘脸红着憋了半天,最后看着我无奈说了一句“我痛经”,直接给对面的主管干无语了。
等蒋心雨回屋睡下,我下楼给她买了份早餐才离开,最后又叮嘱她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你要走就走,废的什么话,我不会打给你的!”
结果我一走她还真就没再来电话,这女人真是心口如一,说一就是一,绝对不会整阳奉阴违那一套。
接下来的几天我将自己埋在了办公室里面,办公桌上对着高高厚厚的文件,还有几本闲来无事读的书,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思绪停歇下来去想别的事。
尽管如此,烟灰缸还是一次比一次堆的高,柳芸来了几次,也从我手上抢过几次烟,也说过一些讥讽的话,说我有点事就来这一出,活的一点不豁达。
我知道她其实说的都对,因为我很多时候也这么劝自己,但真正去做的时候,却又做不到。
就有些类似明知该如此却又欲罢不能,这大概也是最无奈之事的一种。
念儿的第二波哭闹来临了,天天哭着吵着要妈妈,以致于我下班都不敢早回去,因为一听到那稚嫩的哭声,脑海里就不免浮现出一道身影。
对此我就和柳芸商量,让她每天和念儿先吃饭,等照顾念儿睡下我再回去,至于饭,暂时就在员工餐厅吃了。
在员工餐厅的时候,大多情况下我都是与李婷一起对坐。
当然对于这位女儿读初中儿子读小学的兢兢业业工作的女人,我能生出来的唯一想法也只有敬重,她应该是以一介女流之辈把主外和主内两件事全给包了,就和没扭脚之前的柳芸一样,当然柳芸唯独差她一点,可能就是肚子没她那么争气,但在其他方面确实一点不差。
这也是我喜欢和李婷对坐在一起吃员工餐的原因,因为那个时候我幻想着坐在对面的是柳芸,当然并没有随着幻想去对其上下其手,因为这样很可能会使得对面的李婷将筷子戳到我头上。
蒋心雨是在那一晚事后大半个月后的一天给我来的电话,我看到来电显示,以开玩笑的口吻问她:“不是说不打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