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捡漏行吗?就是捡你玩剩下的。”在我快要走出校长室前,朱富贵内心做了最后的挣扎,我停下来看着他不吱声,他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擦一把饱满的“天庭”,有些汗颜地说:“实话跟你说吧,柳芸那娘们是什么滋味我至今都没有尝过,我是真想尝一尝,怎么样,你玩你的,我就捡个漏,行吗?”
只要脑海里一浮现出柳芸的轮廓,朱富贵就变得心痒难耐,全身上下被欲火笼罩,柳芸在二中执教几年里,他是天天念夜夜盼,盼望着能和这个公认的教花擦出些火花,这样的念头一直持续到上个学期,一天柳芸竟然主动来拜会他,说想要今年的优秀职称和奖金,并附带了一个红包。
也就是那天,朱富贵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他觉得以往那可望而不及的美人,与自己的距离不再遥远,他没有收红包,关上门试探柳芸,柳芸当时一心求成,希望用红来包“打动”朱富贵,言谈之间没留心眼,傻愣愣的被朱富贵套了话,几番交谈下来,朱富贵就看出柳芸是真的急需这笔奖金和优秀教师额外可得的课时费,还是那种迫在眉睫的需要,于是就关上门,用种种利益来诱惑柳芸,利诱柳芸陪他睡觉,哪曾想柳芸非但不肯,而且被朱富贵露出的獠牙吓得一门心思想溜。
从那以后,朱富贵便三天两头往柳芸办公室跑,条件也是一降再降,其实朱富贵心里是有幺蛾子的,他想慢慢来,一点一点开导柳芸,让其有个心理过渡的过程,可更没想到,评到优后的柳芸躲着不见她,不管他再怎么威逼利诱,都是避而不见,再往后,就是他威胁刘洁被我录像,心烦意乱没空搭理,这不刚开学实在憋得难受准备霸王硬上弓,却被我吓了回去。
我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干笑一声吐出一口烟雾道:“我刚说了,不会跟别人共享,拜拜……噢,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
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一脸阴沉的朱富贵,估摸着我大概走远了,这家伙狠狠一拳干到办公桌上,“小B崽子,你给老子等着,不把你赶出二中,老子他妈的不姓朱!”
不过愤怒归愤怒,现阶段他还没把握,这个时候也只能投鼠忌器。
从行政楼折回教学楼,见柳芸不在教室就去办室找她,这两天被朱富贵一事折磨,也挺让她费神的,我想让她的心安一安,至于为何想这么做,原因我也说不上来。
“不给,你可以去找你妈、你爸,爱找谁要找谁要,但就是别来找我。”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给不给?”
“不给!”
“臭娘们儿!”
刚到办公室门口我又听到里面的争吵,同时还夹杂着一个耳光声,是柳芸和一个陌生男人,挨打的是柳芸,因为我听到了附和着耳光的痛呼声,那痛呼是她发出的。
我在门外徘徊,犹豫要不要进去,同时心里也纳了闷,这女人咋跟那祸水一样一样的,前脚刚赶走了朱富贵,后脚又去招惹别人,真是麻烦一个接着一个,算了不管她,自生自灭去吧,人救不如自救,倘若她自己不幡然醒悟,我就是帮她再多回,结果还是一个样。可待我正要转身离去时,里面又传来争吵声。
“宁科,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臭娘们儿,两天不打,给你脸了是不?”伴随着男人的骂声,又是一个耳光,这一回柳芸老实了,不,不应该叫老实,应该叫害怕,她害怕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
接连的两个耳光,将我心里的怒火扇了出来,本来是不打算参与的,可一听到耳光声心里就犯纠结,纠结到底要不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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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当第三个耳光声传出来时,我直接一脚将门踢开,迎面而来是浓浓的酒气,接着便看到里面的一幕,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男人正拉扯着柳芸的衣领,而柳芸则是眼含泪光,双手死死地抓着那个本就快要破损的包包,不管那宁科如何恐吓,她就是不松手。
“你撒不撒开?”
宁科醉醺醺地吼着,酒劲上来的他全然不知身后动静,再一次扬起了手掌。
那一刻柳芸绝望地闭上双眼,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但依旧执拗不肯松手。
“你给老子撒手!”
宁科失去理智地咆哮着,手掌再一次挥下,我看到这一幕,一个纵身跨过来,扯着他的衣领摔到一边,小腿绷紧狠狠踢出几脚,每一脚的落点都在他的小腹。
“呕~”
宁科被踢的呕出些许胆汁,脸上的表情异常难受,不过我却没有因此而停手,继续脚底的动作。
酩酊大醉的男人毫无反抗力,像只死狗一样蜷缩在地,我气急之下又将他扯起来,准备再摔一回,然而这次柳芸阻止了我,她护在宁科身前,“陈……陈文你别打了,他是我老公!”
什么?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身材变样的家伙竟然是她的老公,那可跟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没什么区别。再次打量宁科,我发现他的眼底尚有几分未消失殆尽的英气,而身材的臃肿,也是肌肉反弹所致,或许他以前也是个肌肉虬结的汉子,只不过没淹没在了岁月的尘埃中。
就在这时,一心一意护着宁科的柳芸,全然不知背后有一只手正肆虐地探向她的头颅,她没注意到,但站在她对面的我亲眼看到,这个宁科分明是不知好歹,难道看不出他的老婆这是在护着他,竟然要把她推走,看得出来,他手上用了不小的力气。
我本来快要松懈的神经再次紧绷,一把扯开柳芸,右脚猛踏过去,这一脚踏中了宁科的胸膛,他直直撞上后面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