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堂轻吸了一口气,道:“我,我像我娘,祖父和师父都说了,我像林家人,我像我娘!”
我绝对不会像他那般无能!
“嗯,我知道。”李春风笑了笑,道:“你今儿这事就做得很好!”
明明知道这样做,就算有生死状,就算有裴钰和冠城伯帮忙,这次他应该是无罪,但也是彻底得罪了宁远侯,宁远侯等于没了一个儿子,以后肯定是往死里弄谢玉堂。
可,明知如此,谢玉堂也这样做了。
江文绚讲书的时候曾经说过,这人还是得有血性,虽然说,谋略兵法里都有忍这一说,但是,忍也要看个度,触犯底线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至于不忍之后的后果,那再想法子解决就好!
想了一下,李春风道:“走,你跟我回家,今儿我爹在家,这事你挑能说的跟我爹说下,嗯,咱们找我爹出主意去!”
谢玉堂道了声好,犹豫了一下,又道:“我觉得,都能跟夫子说。”
李春风默了一下,起身道了声走。
两人披上披风,李春风让赵财将屋子的炭盆收拾了,便走回了江家小院。
只是下午,小院的院门却是紧闭的。
李春风诧异的敲了几下门,还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门开了一条缝,柳娘露出了半边脸,见是她们两人,才将门打开些,示意他们赶快进来,待两人进来后,便赶紧将门关上,连门栓都放下了。
李春风眨巴了下眼。
没等她说话,柳娘便轻拍了下谢玉堂的手臂,道:“玉堂,不怕,我们给你撑腰!”
谢玉堂一愣,随后问道:“我祖父来了?”
柳娘轻点了下头,示意两人往后院去。
谢玉堂这才看到江秋雨带着两娃在凌老头那屋子前玩。
就是,带着两娃在一个炭盆上烤芋头花生等物。
李春风将随手带回来的糕点给了江秋雨(也可以烤),便和谢玉堂往后院去。
江文绚和谢清还有凌老头坐在了当做书房用的厢房里。
屋子里也烧着两个炭盆。
但却透着一股子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