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未好前,就不要出兴德宫,以免吹风着凉。”
景容帝一声令下,直接把陆修媛软禁在兴德宫。
小产了,却被陛下软禁,陆修媛还是这后宫第一人。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担惊受怕,有人目光躲闪……
更多的妃嫔,跃跃欲试起来。
少了一个人争宠,她们的机会也能多一分。
谁让陆修媛自己不争气,非要违抗圣令呢?
眼看陆修媛被几个蛮力的嬷嬷送回兴德宫,牧玉芷狠狠剜了袁允棠一眼。
若不是袁允棠,今日肯定能……
深吸了一口气,牧玉芷一道幽光,看向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珍儿。
此女不能留了。
袁允棠注意到了牧玉芷的目光。
这是要过河拆桥,杀了珍儿啊。
啧啧。
还真是心狠。
事情败露,又收到主子暗号的珍儿,绝望地闭上双眼。
狠狠咬下舌头。
咔嚓——
眼见珍儿要咬舌自戕,袁允棠忍着恶心,卸了珍儿的下巴。
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能死!
珍儿下巴脱臼,闭不上,合不起。
血水和口水一起流下来。
很是狼狈。
袁允棠嫌弃地用帕子,擦干手上的血迹。
“你这条命是陛下的,陛下还没开口让你死,你老老实实活着。”
袁允棠居高临下,趾高气扬。
可在景容帝眼中,却甚是娇蛮、可爱。
当帝王,从来都是他为百姓、为妃嫔遮风挡雨。
可今日,却被袁允棠维护。
这种反差,景容帝不反感。
甚至有些欢喜。
至少,袁允棠是真心仰慕自己。
把他当成了她的天。
“来人,把此女看押起来,继续上刑,不允许任何人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