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悦下去时,穆云深正在后花园,颇有兴致地修剪着花枝。
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是透露着上层阶级所特有的优雅。
余光看见盛悦下来了,也知道她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瞥了一眼后,就专心弄着花花草草,漫不经意地问道:“脚步软了?”
“。。。。。。不软了。”
穆云深觉得盛悦的声音怪怪的,以为还没好全,侧头去看。
就见盛悦将自己的头杨得高高的,露出雪白的脖颈来。
他手上修剪着花枝的手一顿,A市的冬天寒冷刺骨,盛悦刚从带着暖气的屋子里走出来。
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将脖子露出来,风吹得她微微颤抖着。
“你冷不冷?”穆云深皱眉问道。
“啊?我不冷。”
盛悦说话时,还是微微抬起下巴。
穆云深实在猜不出盛悦的心思,只是觉得外面天寒地冻的。
不能今天才好,明天又进医院了。
就收好修剪花枝的工具,领着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的盛悦回到了家中。
穆云深走在前面,盛悦在后面恹恹地跟着。
那微微上扬的头,慢慢地垂了下去。
怎么和网上说得不太一样啊。
穆云深虽然走的是前面,但依然时刻注意着盛悦的动静。
看见她的小脑袋这会就像一颗咽了吧唧的小花一样。
心里不禁想到,不会那个药还有后遗症吧?
“是哪一步错了呢?明明别人都成功的。”盛悦小声地嘀咕着。
“什么成功?”
她被吓一跳,背一下挺得直直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惊慌失措地说道:“没,没什么的。”
穆云深只当盛悦有些无聊。
穆云深上楼走到了书房,盛悦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走到了书房门口。
男人停住了脚步,皱眉看着盛悦。
她一头撞上了穆云深的胸口上。
有些吃痛的捂着头,眼中含着生理性眼泪,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盛悦今天很不对劲,一直在走神。
男人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