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娘深深的以为,蠢哥这等傻货,后面再寻机会摁回去。
罚跪,在跪足了一个时辰后。
福娘和二哥被告知,结束了处罚。然后,兄妹俩才是一起回了前院的正屋,用了晚饭。
接下来的时光中,福娘全面被亲娘监督,过起了家里蹲的日子。
四月,过去了。
宏武十二年,五月。
初二的晚间,张启归家,脸上有些凝重的神色。
于是,全家的晚饭,用的是有点压抑。
晚饭后,一家人坐了一起,准备谈一谈正事的模样。
福娘起身,想开溜了。
“福娘,你留下,听听无妨。”
“说起来,事情跟你有点关系。”张启招招手,让小女儿坐下。
桌前,上首的张李氏还是安静的听着,儿子张启继续发话,道:“今天有公文下来,春福你被授与了一份差事。”
“去禁卫军报到。”
张启这话落,张春福差点要跳脚。
“爹,我是读书人,不想走武举路。”张春福满面悲伤。他自认为是一个读书人,对打打杀杀没兴趣。
“没让你去考武举,直接到禁卫军中,从普通侍卫开始干起。”
张启没好气的对次子说道。
“这、这……”张春福想反驳,可看着他爹的神情,又讷讷无言了。
张春旭是长子,此时说道:“爹,如果二弟不喜的话,不如辞退这份差事吧。”
柳秀秀这位亲娘也说话了,道:“夫君,春旭说的对,春福要是不喜欢的话,也不必勉强他啊。再则,长幼有序,春旭考得一个秀才的功名,都还没有谋上一份差事……”
张启这时候摆摆手,打断了妻子的话。
“唉……”
张启叹息一声。
“这是上头贵人的好意,我们拒绝了,这不是打贵人的脸面吗?”张启表示,张春福的这一份差事,想干,得干。不想干,还得干。
张春旭听着父亲话,若有所思。
张春福倒是神情复杂起来,他是不知道,他哪儿的长处,让贵人瞧上眼了?
“福娘,说说发生在紫金山的事情。”张启此时把目光转向了小女儿,道:“我打探过了,春福的差事,跟那位据说出身东宫的皇孙殿下有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