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所有人都嫌他身上臭,又不许他离开正厅。m。
他只能窝在门口的角落里。
看到沈初进来,长宁侯噌一下跳起来,满身怒气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你这个逆子,不就是中个毒吗?太医也没说解不了。
你犯得着这么上上下下地折腾咱们全家人吗?
飞鹰卫把整个侯府都围了啊,这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该如何看待侯府?”
沈初被气笑了。
“不就是中个毒,又死不了?既然如此,不如父亲也中个毒试试?”
“不孝子,你咒我!”
“不是我咒你,世事无常,谁知道呢,毕竟如今我和我姨娘都中了毒,谁知道下一个中毒的会不会是父亲你呢?”
长宁侯脸色微变。
“什么?你姨娘也中毒了?她怎么样了?”
慢一步踏入正厅的乔姨娘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痴痴看向长宁侯。
“侯爷你还关心我吗?”
长宁侯倏然转头,一脸关切地上前。
“你在胡说什么,我当然关心你啊。”
没等他靠近,乔姨娘面色一变,掩住口鼻,眼中的痴意顿时退去。
“侯爷别过来,我问你,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毒?”
长宁侯眉头紧锁,脸色十分难看。
“你怎么会怀疑我?我怎么舍得给你下毒?”
乔姨娘看向沈初,神色犹疑。
沈初扶着她坐下,“姨娘先坐着听听。”
说罢,连个眼风都没给长宁侯,径直走向孙严。
“开始吧。”
孙严吩咐一声。
“把人提进来吧。”
一名飞鹰卫提着一个容长脸,穿着青色比甲的丫鬟进来,将她甩到了地上。
沈初认得她,是乔姨娘院子里的丫鬟秀春。
孙严道:“乔姨娘平日的饮食我们都查探过了,都是和府里其他主子一样的饭菜,没有问题。
唯独一点,她爱吃太平巷一家烧鸡店的葱油鸡,所以属下判断毒是通过葱油鸡下的。
小沈大人也是吃了乔姨娘给的葱油鸡才中毒的,葱油鸡平时都是这个叫秀春的婢女去买的。
属下已经审问过了,秀春也承认了,是她把朝阳草粉末洒在葱油鸡上的。”
孙严踢了秀春一脚。
“老实交代,是谁让你害乔姨娘和小沈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