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摸了摸沈初的脉象,脉象正常,哪里中毒了?
“公子,有没有可能是你过度紧张?”
“不可能,就是毒药,裴渊那只狗才没有那么好心,快找解毒药丸。”
红袖挠头,公子虽然酒量尚可,但她有一毛病,喝醉之后话多,特别黏人,还特别固执。
“诺,解毒药在这里。”
红袖找了颗糖塞进她嘴里,哄着她吃下。
“咦,解毒药怎么是甜的啊。”
沈初嘀嘀咕咕的倒在床上,拉着红袖的手开始发挥她优秀的骂人才华:
“红袖啊,裴渊就不是个人,他心思深沉,阴狠毒辣,风流浪荡,败家玩意儿。。。。。”
“裴渊就是一只狗。”
“还是一只大狼狗,披着狐狸皮的大狼狗。”
“如果我明天早上一命呜呼,你一定要给我报仇,杀了裴狗。”
沈初骂骂咧咧的睡着了。
趴在房顶的孙严揉了揉脸。
不是都说文人骂人不带脏字吗?
小沈大人骂起人来为何这般直白?
坐在书房喝茶的裴渊突然打了三个喷嚏。
孙严进书房禀报,“殿下,那个婢女已经交代了,是恒王府的人,应该是想让谢姑娘死在府里,嫁祸给殿下。”
裴渊点头,“人呢?”
“咬舌自尽了。”
孙严顿了顿,轻声说:“殿下,属下去监视了小沈大人半个晚上,没有任何发现。”
裴渊蹙眉,“他回去什么都没说?”
“小沈大人说了很多很多话。”
“都说了什么
“这些话可以不用复述,还有什么?”
孙严沉默片刻,“小沈大人说殿下不是个人,说你心思深沉,阴狠毒辣,风流浪荡,败家玩意儿。。。。。”m。
裴渊。。。。
“小沈大人还说你是一只狗,还是披着狐狸皮的大狼狗。”
裴渊黑着脸一字一句:“还有没有别的?”
“小沈大人还交代他的婢女,若是他死了,让他的婢女一定要杀了你这只狗。。。。。”
“滚出去。”
裴渊摩挲着玉骨扇,笑容森冷。
他真是多余给一管药膏,沈初,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