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张赟摸着头想不清楚凌蔚的意思,一抬头看到凌蔚委顿地趴在桌子上,好像很受打击的样子。
他又蹿了过去,嬉皮笑脸逗凌蔚:“别难过了,一会儿下课了,我请你吃大餐,孟瑶瑶就是个蛇精病,以后咱们别理她。”
凌蔚回他个白眼不理丫,默默看着其他人的表演,看到有意思处,也会忍不住笑出来。
一直注意着凌蔚动静的张赟看到她终于笑出来,心里松了口气,自己也笑得更加大声。
等到所有的人都表演完,孟瑶瑶和张伶俐也没有回来。
老师也没有提起两人,站在讲台上缓缓点评刚刚每个组甚至每个人的表演,有肯定的,也有提出意见的,凌蔚默默听着,觉得老师说的都在点子上。
果然是能做老师的人,要她就算是能看出问题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从来都只会意会,不会言谈。
老师说到了凌蔚,微微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来,“凌蔚同学放的很开,没有什么包袱,表演斧头的确比较到位,若是她在表演时的心思更纯净些,这个斧头应该会更完美,希望凌蔚同学以后在表演的道路上能更纯粹些。”
听了老师对自己的点评,凌蔚一顿,刚刚她的确是把八分的心思用在角色揣摩与自我调整上,而其余两分则是在算计着孟瑶瑶,没想到老师竟然连这都看了出来。
她一方面有些佩服老师的犀利眼神,一方面又忍不住哂笑,反正自己只是来读个大学,混个证书的,以后并不打算走演戏这条路,所以只能让老师的期望落空了。
下了课后,张赟果然缠着凌蔚要请凌蔚去吃大餐。
“不去。”凌蔚想也不想就拒绝。
张赟道:“我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你别想太多,这样吧,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凌蔚勾了勾嘴角,呵了呵,“听说京城有一瓶沉默之船,我不贪心,就喝一口,您能请我喝吗?”
听到‘沉默之船’四个字,张赟倒吸一口气,后退一步,好似不认识凌蔚似的看向她。
“要是可能,我也想喝一口,听说一口酒得几十万。”张赟十分真诚地说到,可惜拥有沉默之船的人不是他能够得着惹得起的。
凌蔚没有想到张赟竟然也知道‘沉默之船’,想当初她只以为82年的拉菲是好酒,在一次难得的酒会上丢了脸,被人当面说浅薄无知。
“跟你说笑的,我还有事得赶紧走,以后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凌蔚笑着打了个哈哈,就离开了校园。
她觉得张赟比看起来的不简单,以后还是不要随意给他翻白眼的比较好,她一向机灵。
另外一边开车往出走的老师在给陈礼斯打电话,笑道:“你这个学生果然很有灵气,而且也不是什么柔弱的小草能任由人欺负了去,你用不着替她担心。”
原来陈礼斯还特意跟自己的老同学打了声招呼,让有机会就照顾照顾凌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