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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陆少骢和小花旦之后,阮舒和傅令元心照不宣地结束秀恩爱,重新陷入古怪的气氛。
一路无话,车子开到了她的住宅区门口停下。
阮舒没有着急下车。
傅令元也不催促她,打开四面的车窗,然后掏出烟盒,抖了根烟卷,叼进嘴里,点燃。目光寸步不移地望着窗外,吞云吐雾。
阮舒隔着烟雾缭绕瞅他线条硬朗的侧脸。
“我刚刚在陆少骢面前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他事先未与她商量,她只能揣测着他的意思随机应变。
“没有。”言毕,他补一句,“表现得很好。”
“你看似在帮我,其实同时也在帮陆少骢。你就是间接在给陆少骢当说客。让我同意收购案。”阮舒嘲弄地笑一下。
傅令元不置可否,吐了一口烟。
阮舒的视线转了圈他的脸色。
“退烧了?”
“嗯。”
“背上的伤怎样?”
“无碍。”
“换过药了?”
“嗯。”
“谁帮你换的?”
傅令元应声回过头来,眼里露一丝玩味儿:“是谁很重要?”
阮舒只不过顺嘴,他要故意曲解,她便就势揶揄:“你是不是被小花旦甩了?”
傅令元挑挑眉峰:“刚刚难道不是已经澄清我和她现在没有纠葛?你不是也信了么,傅太太?”
气氛明显缓和,阮舒抿唇笑笑,不继续怼他,转口正题:“昨晚的事,对不起。”她稍垂了视线,“我不是故意的。”
傅令元沉了气,没吭声。
那种情况下被硬逼着退出去,哪个男人能不憋屈?阮舒其实挺想关心他的健康。目光扫向他胯间微微鼓起的一团,她又并不太好意思开口。
但听傅令元轻嗤出声:“放心,它没坏。”
抬眸,正撞上他目光,俨然发现她方才视线的落处。
阮舒别开脸,舔舔唇:“三哥,昨晚的事,我认真想了一遍,觉得应该强调一件事。我在精神上是愿意的,可是往往事到临头,我没法控制我身体上的排斥和反感。”
“合同上,我给了你性交的自由。我如果实在不行,而你也实在憋不住,你完全可以出去找其他女人。只请你,不要强迫我。否则,很容易发生类似昨晚那样不愉快情况,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更严重的后果是多严重?”傅令元似起了好奇,“我目前见识过的是用军工刀威胁,用烟灰缸砸。”
放在腿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攥在了一起,阮舒清冷着脸,对他勉强地扯了个笑:“三哥,我先走了。”
“等等。”傅令元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来回身,“你是不是说,你这是心理障碍?”
阮舒略一迟疑,终是微微颔首,旋即低垂眼帘,“不是一般的性冷淡。是厌性症。”
傅令元的脸绷得紧紧的,手指执起她的下颔,湛黑的瞳仁一眨不眨地与她对视:“告诉我,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