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别开脸,不理会他的调侃。
这回只两分钟,便抵达绿水豪庭。
一回到家,她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
傅令元随后也进来浴室,当她不存在似的自顾自脱衣服,然后走进去淋浴间洗澡。
阮舒洗完手就要出去。
傅令元探身出来问:“傅太太不一起?”
阮舒终于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三哥自便。”
离开卧室,她直接去了书房。
邮箱里躺了不少的邮件,其实等明天再处理也不是不可以,但她还是翻阅了过去,将能回复的都先回复了,不能回复的暂且标了星。
最后她停留在关于华兴的资料上,颇为头疼地撑手驻了下巴。
书房的门在这时悄无声息地打开。
阮舒之所以能立马留意到,是因为嗅到了浓浓的中药味。
果然,转瞬傅令元便将碗到她的面前:“傅太太,该喝药了。”
阮舒瞥他。
他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一大片的胸膛,靠坐在大班桌,懒懒地又将盛中药的碗朝她递近两分。
盯一眼碗面呈现的黑乎乎的颜色,阮舒拧眉:“三哥熬的?”
傅令元露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确定它熬出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阮舒质疑。
“傅太太还是别浪费时间,无论怎样你都必须得喝。”傅令元拿眼睨她,提醒,“听说凉了会更苦。”
阮舒慢吞吞地接过碗,听他又用诱哄的口吻劝道:“乖乖喝完,给你奖励。”
她瞥他一眼,然后将碗里的药一口闷下。
和想象中的一样苦。
阮舒深深皱眉,丢碗到桌上。
傅令元竟然还颇为变态地检查了一下碗底,见只留了少许沉淀的药渣,他才满意地勾勾唇。下一秒他便弯下身来,捏住阮舒的下巴把她的头稍抬起,履行他的承诺。
没想到探进她口腔的瞬间,她故意藏着没咽下去的一口中药便渡到他的嘴里去。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硬是令他咽下了肚子。
她这才松开他,双手抱臂坐在豪华的大班椅里,微微抬高下巴,神色间展一丝黠色与衅意,灿然地笑道:“谢谢三哥熬药。”
傅令元要笑不笑的,自大班桌起身:“夜已深,该就寝了,傅太太。”
边说着,他的长臂伸过来捞阮舒的腰,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起。
阮舒搂住他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前,双腿箍在他的腰上。
面对面地鼻息相闻间,两人不禁又吻到了一起,一路这么他抱着她她挂着他吻回卧室里。
他及时刹车。
她从他身上跳下来,走去浴室洗漱。
入睡前,傅令元如一惯那般亲昵地搂着她,问:“下一次催眠治疗约好时间了?”
阮舒趴在他的胸膛,扎着脑袋没吭气,隔了十几秒才漠漠回答:“马以说我觉得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后,随时可以去。”
傅令元沉默少顷,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三哥晚安。”阮舒埋首,闭上眼,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预感今夜会是一个好眠。
次日清晨,傅令元和阮舒一块儿起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