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人死,要么心死,要么……别被我发现。”
顾亦清忽然掴紧了她的身子,冷硬的嘴角闪过邪肆的狠意。
望着她,眼底碾噬过大片大片浓郁的黯色,仿佛一瞬间包含着太多情绪。
顾二白像是被他这表情吓到了。
感觉自己被一道雷劈了似的。
清叔不是变态。
他有病。
精神病。
真的。
顾二白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她……她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过这样的描述:
偏执狂是一种罕见的精神病。
主要表现在被害妄想症,譬如清叔,整天想着自己可能会绿了他。
她现在严重怀疑,古代女子偷情会被浸猪笼,是他发明的。
但如果是她出去偷情,应该不会被浸猪笼。
会被剁成饺馅。
场下,小鹉捏着酒杯的鸟眼,甚是心虚的跳了跳。
对不住了,小丫头,你现在发现了的确有点晚,但是……您就受受累,收了吧。反正不收也不行。
其实说句好听的,优秀的人多少都有点偏执的,只是……场主过于优秀了。
不然这么偌大个庄园,若是谁都能治理,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成为白徒山解不了的难题,那太荒谬了。
摸了摸鼻子,小鹉仓皇逃离了那个气氛诡异的宴池。
方桌处,见他回来,鹰潭和苍木均用一副造孽了的样子看着他。
“……你们干吗这样看着我?这不是咱们的同一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