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超级羞臊,对自己做作的“欲迎还拒”格外羞耻。
她其实非常舒畅,每个汗毛都张开,仿若背骨处真怒张开四翼,恢弘,霸美,傲视地摇摆着,送她扶摇直上,在空中尽享每一粒风对她的膜拜……
同时,她又知道与少帝在干嘛,少帝为她沉迷疯魔的……“子牛,别松,快到了,就快到了……”两人烂成一团泥,他还要坚持抱着她走向内殿去……
外头,他的皇后还在等他,
愈走愈近的,是曾经她与太皇最私密的内寝,
疯了,一切都疯了,子牛却毫无办法,她轻轻呜咽,每一声,都深深抠动帝的心弦,再堕落一分……
……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现实可能会更荒唐。
一直到第二日午后,整个大紫阳宫全封禁不得解,上无谕,谁敢动?实打实,多少人饿了二十来个小时的肚子,又有多少人是真一步不敢挪动,笔挺挺站了二十来个时辰!最煎熬的,宫禁内信号全无,想看个手机打发时间都不可能。
帝呢?
玉山在这祈年宫内殿外也已站了十几个小时,
从天白到黑,再到白,
里头的动响足以叫玉山这个老内侍脸红滴血,但,哪里敢迈进一步,甚至发出一声儿!
若说帝将自己对子牛的心思埋藏得够好,直至“21夺权”正当时,他却带着玉山前往北州只为接回子牛——玉山就已然心里有数了。
但,作为帝一小就跟在他身侧的老内侍,玉山深知帝的性格:沉稳有度,绝不失理智。他即使再有心子牛,也会把这种感情放在“家国事业”之后。至多,将子牛留在眼前,依旧“有距离”地看着,心里有她就可。事实,接回子牛后,帝也确实是这样在做,与子牛保持距离;当立皇后,还是立;国事按自己的节奏有力推进……
却万万没想到哇!帝的“崩溃”就在这一刹那……
玉山至此知道自己还是看轻了帝对子牛的感情,这绝不是“原先只有一点”,而后“累积”,愈积愈多,最后爆发。而是,原本一开始就浓烈得随时爆发,帝是如何煎熬地在克制,在克制,终,不想克制了……
所以,玉山也心疼帝,他迟迟不敢踏入,除了有真不敢打搅,也有,理解帝这如熔岩坍泻、终得偿所愿的不易。
……
子牛翻身,被浑身的酸痛弄醒了,她轻哼一声,随即就感受如珍宝般的呵护,“哪儿疼,”帝也知道自己如何疯狂地“蹂躏”了她。